个妇人了。几个女子,何足挂齿!吩咐他俩各带本队,协助丞、尉看好城门。”荀贞到这里,扭脸问戏志才,“志才,本里的百姓还在里外么?回来了没有?”
“因不知院内的具体情况,我进院时,没有通知他们回来。”
“君卿,告诉高家兄弟,叫他两人顺便召里中百姓归家。里外若还有其它里的百姓聚集,也都叫他们回去罢。”
许仲应诺。
县丞、县尉辞别退出。高家兄弟得了命令,招呼本队人马,与之一起去了。
……
夜到此时,将近两更。
荀贞坐回榻上,趁着这会儿堂上人少,清净,教宣康取来笔墨纸砚,把给阴修的奏记写了。
开篇起头,依照奏记的格式写道:“北部督邮贞叩头死罪敢言之”,另起一行,先简略地讲了一下国叕辞官事,随后,详细地描述了一遍沈驯如何聚众顽抗,如何擅调铁官徒诸事,末了写道:“贞忧百姓,恐前汉申屠圣、苏令事复现今日,遂犯险入沈宅,劝驯收令,驯不听,不得已,杀其於座上。无令而擅杀大臣,自知有罪,伏惟请明府严刑”。又在后边简述了下县丞尉守城的功劳。最后又依格式,再次写了“敢言之”三字。取出官印,盖在上边。吹干墨汁,交给宣康封好,只等天亮就遣人快马送去郡府。
他办完这事儿,思忖片刻,自觉该处理的大多已处理好了,只剩下一件未办,长身而起,招呼返回堂上的许仲,道:“君卿,去把沈家人也全都赶去前院,和那些铁官徒待在一块儿。分出两队人看住他们,剩下的人全都给我捋起袖子,准备干活!”
堂上诸人讶然:“干什么活?”
“抄家!”
“抄家?抄沈家?”
“不错。”
“可是太守尚未下令,……。”
“只凭沈驯私调铁官徒这一条罪,就足够抄家之罪了。府君下令是早晚的事儿。”
“可是没有太守的命令,若被太守知道?”
“沈家世为冶家,家訾必丰,又不是要把他家抄之一空,咱们只要金饼、银饼、珠宝,别的一概不取。……,对了,还有兵器!沈家几代开冶坊,定藏有不少良兵,也选好的多拿一些。”
众人相顾愕然。他们听懂了荀贞的意思,这哪里是抄家,分明是用抄家做借口横财啊。
李博试探地问道:“荀君的意思是咱们瞒着太守……。”想“监守自盗”,不好听,卡了下,想出个词儿,“先‘清点清点’沈家的家訾?”在“清点”二字上加了重音。
堂上没有外人,荀贞痛快干脆地承认:“正是。”他不讳言自家的想法,道,“今夜咱们杀沈驯是冒着得罪赵忠的风险,风险这么大,还能不落点好处?”
他一向不把钱财看在眼里,今夜想点横财是有苦衷的。他养了轻侠上百,人吃马嚼,日用不菲;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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