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子,恰是早年混进江左盟的滑族女子,这几个婢子被喜长老收拾得没了脾性。于去年年尾请示过宗主后,由喜长老做主将她们分别嫁给了堂口的弟子。
这,可行吗?
有什么事可私下向陈坤讨教,但在台面上,你需给足他的面子,特别是顾青、万韦和南宫泽在场的时候。
脑海中,猛地闪过他回廊州前梅长苏的细细嘱咐。
“嗯!”不等顾青发话帮衬,甄平颔首道,“我亦想趁着机会把璇玑的眼线一一找出来。”
“我没什么意见,只是……”顾青斟酌了一下,皱眉道,“只是她们向着江左盟倒也罢了,若不是,我们如何向堂口的弟子交代?”
“安排已有身孕的女子住进院落。”陈坤眸子一寒,“有了孩子的女人相对安分。”
“此外,我再安排一个女子以她姊妹的身份一同住进去,用于日常照料。”陈坤眸中闪过一抹寒光,“从投靠我们或向我们求助的女子中选一个。”
以其家眷为人质?换成他绝对不会想到这一手,他的江湖阅历果然不如陈坤。甄平暗忖,脸上神色不变:“那就从吉婶身边的婢子里挑一个过去。但……以堂口普通弟子的身份,不该有这样的礼遇。不如折中一下,逢单日去照料其生活起居?”
“可,这样也方便消息传递。”陈坤颔首,“这件事我们可以先做起来,但要尽快告知宗主。阿佑,你盯了小肆一天了,去休息吧。”
“是!”杨佑应了一声,行礼告退。
在杨佑走后,万韦叹了一声,“唉,宗主那头也乱着呢。可别再有其他事情了。”
璧秀山庄
晚春,漳州的夜还有几分寒意,无月的黑夜。
璧秀山庄的庭院内,欧阳陌手持金刀上下飞跃,一道道金光在黑夜中划过,不多时院内的空地上多了一地的残叶。
可惜了。
望着一地的菩提叶,李鹰暗道可惜,脑海中不知为何冒出一首诗: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
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他这么想着,情不自禁地念了出来。不是显摆,而是因为这首诗为他知晓不多的诗词之一。但他没想到的是,他一念完欧阳陌便收了招式,一个翻身站在了他的面前。
“你在念什么?”火光映着欧阳陌的脸,忽明忽暗。
“没,没什么。”李鹰低下头去。
“那首诗,再念一遍!”欧阳陌以不容置疑的口气,冷声道。
李鹰动了动唇,昂首挺立,大声将刚刚念过的诗又念了一遍。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欧阳陌重复了一遍,问,“你不觉得这首诗很适合梅长苏吗?”
“梅长苏父母双亡,能摆上台面的亲戚只杨观道一个。”欧阳陌愤然道,“可你看看,明明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江湖路数却相当熟稔;明明是个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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