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怎么没个轻重?”
“我……对不起。”如今蔺晨的医术已能与蔺前辈比肩,他能瞒过什么。
“我能肯定这孩子是东瀛杀手组织里的杀手,他练的内功心法极其阴寒,被他打一掌、寻常人都要躺上十天半月,更何况是你!”
“他没有打我……”对上蔺晨阴晴不定的脸,梅长苏揉了揉鼻尖,讪笑道,“掐我脖子的时候,确实用了点内力。”
“把衣服脱了,到床上去。”蔺晨冷声道。
“蔺晨……”梅长苏瞅了眼早已目瞪口呆的聂铎,小声说,“别这样……”
“不这样?咋滴?还要我帮你脱!行啊,等我脱完了再来扒你的。”蔺晨一边说一边将湿漉漉的外衣里衣逐一脱下,用内力烘干体表的雨水,白气氤氲,投眼看去真有点仙人下凡的感觉。
“蔺晨……能不能换个法子?比如,泡药浴。”梅长苏说得更小声。
“不用熙阳诀把那股阴寒之毒逼出来,难道等着它与你体内的火寒毒相亲相爱吗?”蔺晨冷笑地道。
逼毒……
梅长苏这才想起他与蔺晨多次“坦诚相待”,蔺晨也多次以这种方式帮他逼走体内的寒气与残毒。
因发现得及时,梅长苏在连吐了三口黑血后,人总算缓了过来,得了精神的他朝那孩子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聂铎正依照蔺晨的吩咐,从浴桶舀出冷水,把热水倒了进去。
“把手给我。”蔺晨翻身下床,清亮的眸子透着冷漠。
察觉蔺晨怒而不发,梅长苏不敢多说一字,直接把手送到蔺晨的手上。诊了脉,桃花眸子又一次看向梅长苏。
“蔺晨,我没事。”梅长苏努力挤出笑容。
“看着我的眼睛!”蔺晨笑咪咪地道。
“嗯?”迎上闪着黠笑的脸,梅长苏才想问为什么,蔺晨已眼明手快地点了他的穴道。把梅长苏塞进被褥,蔺晨大步流星地走到木桶旁,朗声道:“金双,去拿刷子、梳子、剪子和皂角。你帮我把这孩子好好洗洗……”
“蔺晨,你想做什么?快解开我的穴道。”一听蔺晨叫聂铎准备刷子、梳子和剪子,梅长苏心中不安,连忙叫了起来,可他的话才说了一半,就因蔺晨的空指一弹,没了声音。
洗头,涂上皂角,胡乱地挠了挠,挠完改用梳子梳,梳不通的地方就用剪刀剪。
洗身,涂上皂角,直接用马鬃做的刷子刷。骇人的不是蔺晨刷出的红印,而是那孩子身上的旧伤,以及可见肋骨的瘦小身板。
孩子没有醒,任由蔺晨折腾。
梅长苏心头冒火,若眼神真能杀人,蔺晨已经被他千刀万剐了。
蔺晨,你给我住手,住手!
梅长苏在心里呐喊。
终于,蔺晨停了手,将那孩子从浴桶里抱出,裹在毛毯里,抱着他一步步向梅长苏走去。
“金双,把安神汤热一热,分两碗,给这两人灌下去。”蔺晨把孩子往床榻上一放,顺手拍了下梅长苏,冷声道。
“回来!”梅长苏的声音比蔺晨更冷。
“干嘛?”蔺晨没好气地道。
“要灌你灌,金双弄的汤药我不喝。”梅长苏傲然道。
“这是啥毛病?”
“这得问你啊,沐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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