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一只炖梨及从铺子里新取来的药布和伤药有序地放在了他房门前。
明天再用新药吧,不行就去铺子让老章看看。遂,蔺晨把伤药和药布放置在案桌一头,看着案桌上老爹让仆役交给他的瓷瓶,苦涩地笑了笑,随手打开,倒出一颗红色丹药仰头咽下。
金银花……
留于唇舌间的苦味,是陌生又熟悉的味道。
瞅着案头放着的纸笺笔墨,蔺晨一声轻叹,端起乌木托盘走向他曾经的卧房。难得叩门一声,待应允后推门而入,他和正从食盒内取出吃食的梅长苏都愣住了。
梅长苏料到蔺晨会来,才想借用暗卫买来的全鱼宴来缓和彼此的关系。他想等蔺晨见到两幅碗筷和一桌全鱼宴自然会明了他的心意。
但蔺晨来了,叩门而入,他的碗筷尚未摆出,食盒内的吃食也才摆出一道。
“猫大爷,应过您的花鲤鱼!”蔺晨像是没看到梅长苏手上的食盒般,笑眯眯地弯腰把去鳞净腔洗净的花鲤鱼放在了阿虎面前,摸着阿虎的头嘿嘿笑道,“您可得有大爷的样,别什么东西都去吃,大热天的也不怕吃坏啊!”
“喵!”阿虎叼起花鲤鱼跑至藤条箱跟前仰头一抛便把花鲤鱼轻轻松松地抛进了竹藤箱。
“喵!”支起半身,猫爪拉下藤条箱的箱盖。
“喵!”阿虎满意地叫了声,撒着腿跑回了梅长苏的脚边重新啃起只剩下半尾的鳜鱼。
“……!”梅长苏。
“……!”蔺晨。
双双从阿虎身上收回视线,匆忙对视一眼后,又很快错开。
梅长苏沉着脸把食盒内的吃食和碗筷一一摆放在案头。
开胃鱼头、清蒸鱼、酸辣鱼杂、鱼拔丝、清汤鱼丸、茄香鱼块。
“手给我。”蔺晨把炖梨往案头一放,淡淡地道。
遂,梅长苏伸出手,顺手也把属于蔺晨的碗筷放下,两人的目光再次接触,又匆匆避开。
药香,蔺晨换过伤药了吧,以蔺晨的底子和他自行配的伤药,伤口应该很快会愈合的。
“有无盗汗?”
“有!”
“口干吗?”
“还好!”
“舌头!”
“我要在汤药里加安神药,你这几日需睡实。”
“好!”
“苏公子,我来送膳食了!”小肆在门外喊道。
“不需要!”梅长苏。
“不需要!”蔺晨。
仆役机灵地瞧见案头摆着一桌吃食,当即行礼,端着盛放晚膳的托盘退了出去。
“安神药是放入晚上的汤药还是另煎一副?”蔺晨抽回了手,别过头。
“放一起。”分开煎服,是蔺晨让他有多一份选择,可他现在不想选择。
“七贴?”蔺晨又问。
“好!”梅长苏应道。
“好,药方我会分别开,要是你改主意记得告诉我。”蔺晨起身,冷然道,“明日早上我会再来给你诊脉,有事你拉床头的绳索,小肆会来伺候。”
“蔺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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