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正好要巴结新县令的富商巨贾,无不想着法子想要一张请帖,结果却发现新县令竟然本来就是桐林的人,且成亲只邀了两家亲朋好友,不禁有些惋惜。
成亲的那日,大街上热闹非凡,来围观的百姓自动让出了一条道,迎亲的队伍喜庆洋洋的穿过热闹的街市,最终停在了城中温夫子的家门口,新娘很快被人从里面背了出来送上花轿。
那不知道到底细的,都在羡慕这温家居然不声不响的便攀上了新县令;知道些底细的却觉得奇怪,温家只有一女,且还是位寡妇,如何能入得了新县令的眼。
只有那些平日里与温家季家走的及近的亲朋好友,知道事情真相,私底下心照不宣的没有多言。
温淑琳并不知道季林钟此次是被外放回来,直到跟在轿边的柳眉与她说到迎亲的队伍是进了县衙的后院,她才了然。
从拜堂成亲到送入洞房,温淑琳连他的面都见到,季林钟便被拉去大厅宴客了,此时房中就只剩下他们主仆二人。
早就对温淑琳想念多时的阿旭,再也忍不住的偷偷摸摸来了后院,摸到那间灯火通明的屋子外敲着门,娘娘,我是阿旭,你在里面吗?
温淑琳一听,哪里还坐的住,忍不住掀开盖头就站了起来想要去开门。
柳眉赶紧将人拦住,小姐,让我来。
一年未见,温淑琳不可能没想过阿旭的,也正是因为阿旭,她才会坚定的留下了那个孩子,如今得知阿旭就在外头她怎能不激动。
门一打开,阿旭就蹦了进来,看到床边上坐着的新娘,忍不住扑了过去,眼泪不自觉的便流了下来,娘啊,娘,阿旭好想你。
温淑琳忍不住抱紧他,娘也想你。
两母子许久未见,不禁有许多话要说,这一说便说到了季林钟回来。
季林钟带着一身微醺的酒意回到房中,心里想着那红盖头下的嫂嫂是该有多么的娇美。
谁知,打开房门却见新娘子抱着自己侄儿坐在床上说些什么,他当即脸色便冷了下来,谁让你过来的,还不回去。
如今有娘撑腰,阿旭岂会听他的,我不要,我要挨着我娘睡。
季林钟脸色更黑了,乱叫什么,还不改口。
温淑琳挑了挑眉,看着许久不见的男人,一身喜庆的新娘官服,偏偏脸上没有半丝喜色,我不在了,你便是这样凶阿旭的?
同样是一年没有见到她,为何她见到侄儿便是这般开心,这般护着,许是因为醉酒,许是因为这一年多来的想念,季林钟一下子委屈了起来,娘子怎能这般对我?
这房里可不止他二人,温淑琳何曾见过他这般态度,脸色在烛光下泛起红晕,你在胡说什么?
季林钟不依不饶,今日可是洞房花烛新婚夜,娘子莫不是想让我独守空房,天底下可没有这样的道理。
柳眉在一旁听的是羞红了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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