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捏着架子,双手死死揪着身上的毛毯,“还有,再怎么说我也是你妈,你说话多少也该注意点。”
“你都不注意了我注意什么?”苏釉似笑非笑地往前逼近一步,抬手轻轻勾了勾洛颀身上的毛毯,目光像在看一团死肉,“所以特意穿了情趣内衣下来,然后“不小心”睡着吗?”
他轻啧一声:“你大概是真不知道,你这个样子有多丑陋。”
“你!”洛颀胸口起伏,她什么难听的话都听过,可独独没人骂过她丑。
因为她是真得美,而她也最忌讳这个“丑”字。
“没有我,哪能有你,”洛颀愤然看着苏釉,“你也不看看自己长得像谁?”
她喘了一口气,语气变得像是商量:“再怎么我也生了你,我不求你感恩戴德,但你也不能太过分,咬着我不松口对不对?”
“那我可真想求求你,别生我。”苏釉垂眸看她,声音很轻,可其中的恨意却那么汹涌,几乎将洛颀钉在了原地。
但那恨意很快又散了。
他轻轻搓了搓刚刚勾过洛颀毛毯的指腹,像是嫌脏一样皱起了眉头。
“洛颀,”他笑,“这就过分了吗?如果你不知道什么叫过分的话,我可以让你试试。”
“你究竟想干什么?”洛颀戒备地看着他,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离路桥远一点,”苏釉说,“如果你再对他生什么非分之想,那么,我保证,路潍州明天就可以看到你那些照片。”
“当然,”他眯了眯眼,露出一个看起来颇为单纯,却无端让洛颀寒毛直竖的笑来:“那些刚接纳你一起打牌的富家太太们,说不定也会人手一份。”
洛颀出身不好,中途泥潭深陷,她不知花了多少精力,费了多少金钱,才能混上了那几位太太的牌桌。
好不容易,她才把自己脱掉的衣服一点点穿起来,怎么会容许苏釉破坏她在这个圈子里立足的根本?
她看着苏釉,像看一条剧毒的昂首挺胸朝她嘶嘶吐着信子的蛇,全身冰冷,却一动都不敢动。
苏釉冷冷地盯了她片刻,对她的反应似乎多少有点满意,终于高抬贵手地说:“上去吧。”
洛颀将毛毯往身上裹了裹,踉跄起身。
踏上楼梯的那一刻,她忽然转身。
“是你看上了路桥对不对?”她问,“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恶意威胁侮辱自己的母亲,他知道了会怎么想?”
“是又怎么样?”苏釉微微抬起瘦削的下颌,反问,“所以,你要去告诉他,还是去告诉路潍州,我'威胁'你的事情?”
他轻轻地笑了声:“那我就要好好想想,要怎么和他们解释,我为什么要'威胁'你了。”
洛颀紧紧握着楼梯扶手,恨不能银牙咬断。
她的胸脯剧烈起伏,片刻后猛一跺脚,噔噔噔地上楼去了。
夜虫唧唧,窗帘被风鼓起,苏釉从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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