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公孙瓒,众而击之,暗中迎袁绍入幽。
局势,一片大好。
“呵呵呵,哈哈!优势在我!”
袁绍居于主位上,看军报后乐不可支。
冀州稳固,仁政惠政并行,百姓无不是称赞其明,且有无数豪雄、名士来投,何等壮大。
大笑之后,袁绍也微微起身,收起了笑意。
自台上走下来,尽显袁绍之貌,身长貌伟,行步有威,气度不凡也。
其声也是十分洪亮,又淡笑两声后,长舒一口气,看向左侧谋臣之列中,一名儒雅气度,胡须整洁,身高臂长的中年谋臣。
此人戴冠帽,传月色长袍,清而不濯,站如青松一般,不动不笑,面色认真。
袁绍看向他,叹道:“只是,最近我得来报,当年与我一同斗鸡游鹰的小子,现在已经得徐、兖两州之地,坐望豫州了?!”
“其兵马在官渡、白马渡、延津渡两岸,退守濮阳,防备我等,先生以为如何?”
“是否,该令兵马进驻黎阳,牵扯他兖州之兵?”
这邺城堂上,谁人都知道袁绍所说的是谁,所谓童年顽友,那唯有如今的兖州牧曹操一人了。
只可惜,曹操并未能得天子多少封赏,名不符也。
接下来,仍旧还需要再治。
这谋臣,名为沮授,乃是当年韩馥麾下谋臣,曾言与袁绍力战,但韩馥不肯,最终将冀州拱手相让。
当然,那也是大势所趋,韩馥不及袁绍这等二十便已名扬四海的簪缨后人,家中人脉资源无数,行之十有数年之久,又有除宦之名。
刚至冀州就已得到河东诸豪杰、百姓的追随。
后来,袁绍亲自请之,表为监军、奋威将军,现在则是冀州别驾。
别驾之位,那和兖州别驾郭谊,乃是同位也。
沮授拱手道:“主公不必理睬。”
“所谓军报,自是了解其敌而非乱我阵脚,当下重要的是收取幽州,幽州失其义,公孙瓒强弩之末,来年定可斩杀。”
“至此,收幽州部众,再领良臣内治,如此再取并州,便可得青、幽、并、冀四郡,连通关外,可随时颜见天子。”
“届时,天下莫不敢从也,曹操居三州,兖州为其本固尚且不说,徐州与豫州经年战乱,贼寇众多,南有袁术、西达重重关隘,非数年不可稳固,非十年不能壮大。”
“公无意将己之繁荣富庶徒徒耗也,若是有报言曹操之危,实乃是危言耸听,混淆公之耳目,扰乱其进展罢了。”
“哈哈哈!!”沮授一番话说完,袁绍已是放声大笑。
同堂上的无数文武,也都尽皆相交接语,对沮授之话表示赞同,谋臣亦是如此,无不点头称赞此见深远。
光是冀州沃野千里,都要远超兖州与徐州之地,更何况徐扬一带素来洪灾很重,水利不通达,人口也远不如冀州。
现在,还有青州、并州可日夜操练兵马,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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