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都拒绝得那么果断，一点可能都不留给她。
“喝酒吧。”谢景瑞提了一句，化解了此时尴尬的局面。
杜若春昨天失恋，今天又被拒绝，情绪上来，难免有些失控，又喝了不少。
游戏是没有再玩下去，沈烨也没有再回来。
外面有些冷，贺水北到餐厅里面去了，里面开了地暖，投影上还放着老电影。
放在口袋里的手机，震了一下。
贺水北拿出来一看，是沈烨发来的。
他说：过来，下雪了。
贺水北给他打了电话过去，问他：“你在哪儿啊？”
她往外面望去的时候，看到天空中的确飘了些许的雪花，星星点点地落在院子里面。
“你从餐厅后门出来，往南走。”
贺水北瞧见院子里面的人都在聊天什么的，并没有注意到她，她便起身往后门走去。
别墅是南北向的，她倒是能准确地找到南向是哪儿。
就是这条路很安静，只有低矮的路灯，却也并不是很明亮。
她小声道：“好黑啊，我没看到你。”
她没往前走，挺害怕的，要不然等沈烨来接她，也是可以的。
“你来接我，好不好？”她问，“我一个人不敢走过去。”
身后有脚步声，在安静的山里很明显。
手机里传来一声低沉的叹息，男人说：“回头。”
贺水北回头，看到站在夜色里的沈烨，他一身黑色的外套，倒是跟夜色完美地融合在一起。
他脚边有个路灯，灯光由下到上照亮他，有雪花落在他的头发上，肩头上。
隔着十多米的距离，他对电话里说：“过来。”
能够感觉到他低沉的气压，贺水北很听话，乖巧地走了过去，轻轻拉了拉他的衣服。
她说：“我有点冷，我可以抱抱你吗？”
的确是有点冷的，北方的风是呼呼的，吹到脸上很疼。
她鼻尖红红的，嘴唇红红的，眼睫毛扑闪扑闪的。
他没应，她就没动，好像非要等他同意，她才会抱抱他。
“什么时候想的？”沈烨问。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但贺水北知道他说的是刚才谢景瑞问的有没有分手的想法，问她是什么时候有那样的念头。
“除了在宋城那次。”
那次贺水北跟沈烨说想重新回到朋友的关系，他自然是没同意的。
“那没有了。”她摇摇头，“我说的就是那次。”
说完，贺水北见沈烨的表情柔和了些许，她便往他怀里钻去，把手伸进了他衣服下摆。
“嘶……”沈烨吸了口凉气，“手这么冷？”
“对啊，不然我骗你说我冷啊，又不是苦肉计咯。”
话音落，沈烨就用自己的外套裹着她将她搂入怀中，“那还穿这么少。”
“这样就可以穿到某人的外套了呀。”想起先前杜若春说的话，虽然外套是没穿到，但被圈进了他的怀中。
沈烨是觉得她会冷，便要将外套脱下来给她。
“不用了，我穿着羽绒服呢，就是手有点凉。你外套给我了，你也会冷的呀。”
他里面就一件卫衣，外套脱了肯定会冷。
“那先回去。”
“不要，好不容易等到下雪，想在外面多玩一会儿。”
雪还不大，但星星点点落下来，还挺好看的。
他那点脾气，也是被贺水北磨得丁点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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