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和双眼，仿佛给了她颓靡放荡的开关，“没有更好喝，只有更变态。”
没想到柳梵听了之后，非但不生气，嫣红泛着水光的唇反而弯出愉悦的弧度，“这么说来，你只记得我，对么？”
Omega娇笑着滑落在墨绿国风花纹的地毯上，红唇呼出烈酒和桔梗的潮气，像是一条毛茸茸的尾巴准确无误地勾住司景钰尾指。
湿润柔软的气息如藤蔓从指尖开始攀爬，司景钰像是被蛇妖缠住的小松鼠，往日灵巧优雅的尾巴此刻连平衡都快保持不住。
“我给你准备了一套新衣服，我帮你换上，”柳梵对着司景钰的手掌心呵气，试图勾勒出一个听话乖巧的Alpha。
这时，司景钰才注意到桌下的抽屉里放着一个橡木色的盒子，柳梵玉色的手指轻轻拨开盖子，里面整整齐齐放着一套白色的衬衣正装。
剪裁得宜，两边还是不对称的设计，袖口有着银色的流水纹路，看上去非常正式很适合上班的时候穿。
“去研究所的时候可以穿，”柳梵单手拨开衬衣，舒展、抚平，像是在一层层剥开私密温软的花瓣，想要引出什么炽烈的盛放。
纯白衬衣下，金属光泽、漂亮优美的皮革，形成不大不小的圆环，暗金色的卡扣反射着明晃晃的光。
“你做什么？”司景钰扯住了自己的裤子。
“换衣服啊，你衣服都沾上酒了，”柳梵半跪着抬头，神情无辜地眨眨眼。
“衣服还包括……项圈？”司景钰不由自主地想到系到最上面那颗扣子的衬衣里，黑色项圈环住脖颈，掩住腺体。
“嗯，你先穿上，晚上回来我再替你取下来，”柳梵细心地整理着衣物，低垂着眉眼，那张总令人浮想联翩的脸，多了几分即将被满足占有欲的愉悦。
“我为什么要戴项圈？”司景钰侧过头，侧脸在忽明忽暗的光线里显得有些锋利。
“我怕她们对你图谋不轨，戴上吧，好不好，”柳梵抬眸，这一刻她的眼神似乎很脆弱，但司景钰紧紧捕捉到了一秒。
搞不清楚柳梵是不是在自导自演，司景钰谨慎地发问：“你控制不了那些人格吗？”
柳梵思索了半秒，到底要不要撒谎，但猎物当前，她本能选择了示弱的这条路。
“嗯，我很想控制，但……”柳梵垂着眼，露出倦怠乏力的表情，“但那很难，你应该能想象。”
Omega的话音很轻柔，喝过酒的她，整个人肌肤泛红，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试图蛊惑和引诱猎物钻进黑色的“项圈”里。
女人的眼睛很亮，瓷白耳尖上的星星耳钉都有了熠熠生辉之感，闪着有过的热烈。
温热的威士忌伴随着桔梗的清香，混入咽喉，司景钰看见柳梵的睫毛很长，扫过自己的鼻梁时，痒痒的。
入口时酒液很冰，直到吞下去，才感觉有火焰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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