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那一定是个很大很大的家伙!
他仿佛感觉到了我在注意他,有意的转过身去,背朝着我。
我回到家,却怎么也写不下去作业了,索性把屋门划上,扒在窗户台看那个民
工。
我象个视察员一样的打量着整个工地,那是个住宅楼的工程,工地中间是已经
盖到了三层的两栋楼房;我家的窗户正对着搅拌机和材料棚,在材料棚的后面是一
排工棚子,在未完工楼房的另一侧的旮旯里,是个用炕席围起来的临时厕所。
天快黑的时候,吃完饭的民工们开始在那个大铁桶里刷碗,发出了花啦花啦的
声音。工棚的外面几个民工在下棋打扑克,只有那个穿绿花裤衩的民工躺在一个草
垫子上,翘着腿听半导体收音机。几个民工在那个太小了的厕所外等候着。
我悄悄的下了楼,妈妈竟然一点没有发觉。
我象一个拉肚子的人一样,混进那群民工中间装做上厕所,同时盼望那个民工
的出现。当排到我时,我故意让后面的人先进去,直到民工们没有了,我才一头钻
进厕所,等候奇迹的出现。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有个人进来了,借着月光,我
看出那是个年轻人,有20左右岁,我很失望。那个年轻人尿完了尿后就出去了。我
的两条腿有些酸了,我站起来,活动活动腿,又象练功的一样蹲在那装大便。
当外面不知道谁家的电视里传出来中央电视台“天气预报”的音乐时,我知道
已是七点半多了,那个民工会不会来了?会不会他的习惯是早晨上厕所呢?会不会
我有点心灰意懒了。
正当我准备提上裤子回去时,,一阵音乐声由远而近,我立刻兴奋起来,对!
那是半导体的声音,是那个绿花裤衩!我站了起来,故意把裤子褪到脚脖子,这样
我的下身曝露无遗。
果然是那个民工,他打量了我一下就蹲在我旁边,我也只好蹲下。他划着一根
火柴,点燃了嘴上叼的烟,吐出了一堆白呼呼的烟雾,他看我直瞅他,问我“怎么
啦?没代纸啊?”浓浓的关里味。我下意识的“恩”了声,他从裤衩兜里掏出一张
报纸,“吃啦”一声,撕了一半递给我“给,小弟!”我心里暖烘烘的,觉得这个
称呼太好了,简直是世界上最亲切的称呼。但我也知道,我没有理由蹲下去了,因
为手纸已握在我手里,我装模做样的擦了,乖乖的回家了。
第二天的课我是一丁点没进去,总是盼望放学。晚饭我几乎是没有吃。妈妈
以为我病了,忙着给我找药;爸爸准备领我去医院。我忽然听到了天气预报的音乐,
我一下子清醒过来,抓过了张手纸,慌乱的对妈妈说:“我肚子疼,去趟厕所”,
便飞下了楼。
我懊恼为什么没早点下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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