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格外不自在。他本以为随谢隐回家吃饭,就是像他家一样闷头吃饭就行,没想到席间话题可以这么多
秦淮无奈侧脸看向谢隐,他不敢有太多的表情,一双眸子里却是在求救。
真的救命秦淮觉得自己上贼船了,怎么就脑子一热,同意和谢隐“见家长”了呢。
谢隐狡黠一笑,就像上学时越是喜欢一个女生,越要去揪人家辫子的贱种一样,有种莫名的快感。他有点喜欢看秦淮向他求救时的模样。
但毕竟年岁渐长,也有了分寸,他转头看向宋思撒娇“哎呀行啦疼疼你儿子我吧”
宋思撇嘴笑谢隐小气,于是向秦淮唠唠叨叨地说起谢隐小时候的事情
什么用鞭炮炸狗碗,趁大人不在家把外公家大铁门卸下来,偷鹅蛋被大鹅撵出五条街
平日里尤为不苟言笑的秦淮却在听到这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他对宋思说“谢警官从小就喜欢拆门他第一次来我家,就把我家卧室门给强拆了。”
谢隐古铜色的皮肤隐隐泛起了红晕,他闷头吃饭,心想我为了破个案子容易么,还得受此奇耻大辱
席间谢隐陪父亲喝了些酒,酒过三巡,谢年桥的话也多了起来。
秦淮不喝酒,只安静听他们聊天。
谢家轻松的氛围慢慢也感染了秦淮,一顿饭下来,也不那般窘迫了,只觉得谢隐一家子都是率真之人。
谢年桥对于他这个“不着调”的儿子,其实还是非常满意的。他听完了谢隐拆秦淮家卧室门的原因以后,颇为赞同。
“这孩子,从小我就教育他,不做隔岸观火之人。城门失火,未必不能殃及池鱼。人人作壁上观,早晚有一天就得祸临己身。”
秦淮颔首,他虽不语,但他明白谢隐胸中是有一团火的。这团火或许就是父母为他搭好的柴。
秦淮有点羡慕这样的人生,轰轰烈烈的,没有顾忌的人生。
谢年桥话锋一转又说道“但是你小子还是不够沉稳。做事还得多观察,不能太冲动。你爷爷怎么教你的心有惊雷而面如平湖者,可拜上将军,你呀,还得修炼。”
秦淮却难得主动开口,为谢隐辩护了几句。
“其实人没必要过分压抑自己的个性,坦然接受敏感、脆弱、失落,同时也坦然面对每一次冲动。”
谢年桥一愣,才发现秦淮竟然这么能说,他哈哈一笑“对对对,心理学家。我一家之言啊,探讨而已,别往心里去。不过太过情绪化,其实人也容易活得痛苦。”
秦淮这次没有辩驳,他低下头,轻声应了句“嗯五蕴炽盛苦。”
谢隐这个人绝大多数的时候是对生活不甚在意的,他从来没思考过原生家庭对于自己有什么影响,只是大咧咧的,更不会去想祖父和父亲对自己的要求到底对与不对。
但谢隐见秦淮竟然能主动“浪费唾沫”只为了给他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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