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 49 章 寂静_当我夫君瞎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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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密无法用图像来描绘。

  情绪与呼吸未能平复,心里也还没找到底,平躺着的闻人惊阙追问“县主,怎么不咬了”

  他说话时,丰润唇上的水痕亮晶晶的,将唇瓣衬得宛若垂露的海棠。

  江颂月盯着他看,觉得他声音含糊喑哑,带着丁点儿含糊的湿意。

  方才奇异的触碰感重回脑中,江颂月咬着舌尖,心底的躁意却直蹿向天际,心口伏动几下,她蓦地抿紧嘴巴坐起,道“我又不是小狗,你那样你才是小狗。”

  江颂月说着,往闻人惊阙肩头重重拍了一巴掌,然后抓着衣襟匆匆下了榻。

  到圆桌旁饮了满满一盏茶水后,心情缓和许多。江颂月背朝床榻,偷偷用手指摸摸唇面,抿着唇,重新倒了一盏温水,缓慢地啜饮起来。

  这夜格外的沉寂,呼啸的风也熟睡了般,不曾弄出半点响动。

  烛光摇曳的寝屋里,万籁俱寂,仅余纱幔半垂的床帐内外,两道明显的喘气声,听得人心头焦躁。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呼吸都渐渐平复后,床榻上传来闻人惊阙低沉的、不紧不慢的声音“县主,烦请你发发慈悲,也喂下官一口水。”

  吵架之后,他就总喊江颂月县主,就像未定亲前一样。

  只不过从前这样喊,是尊称敬意,现如今在闺房中这样喊,江颂月听出些许的调戏味道。

  她脸上红晕未褪,摸着唇,没搭理闻人惊阙。

  “又生气了”闻人惊阙等了会儿,没等到声音,沉重感慨,“被咬的人是我,县主生什么气我脸上带着齿印,嘴巴也被咬肿了,明日被人问及,该如何解释”

  “蹭蹭”几声,江颂月快步走到床边,看见闻人惊阙躺着没动,由她亲手系上的蒙眼绢缎也纹丝不动地蒙着。

  在素静的绢缎映衬下,他脸上的红痕、殷红的唇,更吸引人的目光。

  可什么齿印、肿了,则完全是夸大其词。江颂月根本就没下狠劲儿,就这么一会儿功夫,被咬过的几处只剩下淡淡红痕了,不到明早就该消失了。

  闻人惊阙完全是瞎说。

  江颂月掀起凌乱的床褥将他蒙了进去,隔着锦被压在他身上,羞愤道“你再胡说八道,我就把你闷死了”

  闻人惊阙笑了起来,声音从锦被下传出来,闷闷的。

  江颂月被笑得难为情,压了会儿坐起来,怒声道“我才不给你递水,你就渴着吧”

  渴一晚上又不会渴坏。

  说完她再次下榻,翻找了会儿,抱出另一床褥子铺到榻上,蹬掉鞋子翻上去,将自己裹了起来。

  经过方才那番触碰与争执,这会儿很难产生睡觉。

  江颂月缩在寝被中,将事情重新在脑中过了一遍后,心里正羞涩,听见身后的闻人惊阙道“县主

  ”

  以为他想要水,江颂月先他一步道“渴着。”

  “我是想说”

  “你不想。”

  江颂月觉得他要说些让人难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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