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有所思,精神出问题了。
那只蠢兔子压根不看周围,那么鲜红一道赛服身影蹲坐在阶梯上一点没看见,一个劲要往大楼里跑——
“蠢……兔子?”陆长鹤夹下唇间烟蒂,睁大眼尝试出声叫了一句。
脑子还有点发懵。
那双红润眼睛看过来,统一的蒙圈状态,身上外套都跑散,松松垮垮滑下肩头。
“陆长鹤你有毛病啊!!”
陆长鹤被一猛劲往旁边推,指间烟掉出去,撑着阶梯才没整个人瘫倒下去。
这是有史以来,他听见过沈离骂过最脏的一句话。
喝酒醉成那样,气得不行,也只是一句我讨厌你。
这下不得了,你有病都整上了。
陆长鹤脑袋空空,看她哭得更凶,气氛羞恼,像被耍了似的。
张着嘴,僵僵撑坐起来,“不是、你、你怎么在这儿?”
沈离根本不听他讲话,上前来又给他推一把。
这回陆长鹤有防备了,忒大一坨站在那里愣是让她推不动。
气焰同悲愤一起烧,沈离急得喘不过气,吼声更大——
“你干嘛电话也不接,消息也不回!害我担心你这么久,我一晚上都没有睡,我从昨天七点看见热搜赶飞机到这里!”
“结果你什么事也没有!”
“你也不回个电话给我!”
恍恍惚惚地,人又蹲下去,脑袋埋下呜咽声阵阵,闷着细音,“我要担心死了,我怕死了,你要是出事儿了怎么办……”
“然后你、你居然安安稳稳坐在这里!!”她情绪过于激动,抬眼灯她,整个眼眶透红,“你是不是耍我啊?!你是不是有——”
“我有病。”
他心软得不行,这丫头哭成这样,总是因为他,她其实不爱哭的,她其实比他想得还坚毅。
可是只要到他这,总是绷不住一点儿态。
陆长鹤垂睫,被她吼得脑子这会儿还是空的,不过总想安慰她,让她别哭,到嘴边是句玩笑话,“要不……我现在临时出个事儿?不然你白跑一趟。”
“……”沈离浑身一僵,望他的眸底少了许多难言气闷,他总是在改正经的时候不正经。
一句话就让人气不起来。
沈离晃神盯了他几秒,移开脸,“神经。”
陆长鹤也蹲下去,伸出去的手又收回,他知道自己手凉,忍着没揉她脑袋,“你……担心我啊?”
“……”她气鼓鼓不讲话,正眼都不给他。
“赶一晚上飞机过来?”陆长鹤把她吼出来的话一一对白,然后质问,“你不是已经下定决心不喜欢我了?”
沈离学会嘴硬:“我也有病行吗?”
“那不能。”陆长鹤歪斜脑袋去抓她视线,“网上消息传出去就为的热度,谁让我有点儿名气呢,事发才多久,未经证实,你怎么不看转播?连我都认不得?”
“……”她确实是一股脑了,忘记去证实。
只是害怕,巨大的恐惧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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