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土地是吧!?”
又是一剑。
“…………呃呃。”林村安擦了擦额头的汗,然后松了口气,转身笑着问雪乃深冬:“夫人,你有没有什么好的理由揍他?我快词穷了。”
“那个,”雪乃深冬指了指气若游丝的麦克:“你、你再打下去,他就快死了——”
林村安看了眼麦克,在他一剑又一剑的斩击下,这位黑人老兄已经是鼻子、嘴角都冒出血来,四肢的关节都是以不同的角度扭曲。
“快死是快死,死是死这是两种不同的概念,不可以混淆。”林村安说。
然后再在麦克的胯间,刺了一剑。让他这辈子都别想从「太」变成「木」。
他看了看雪乃深冬,也不知晓后者见到死人的场面会迸发出什么样的情绪,思考一下以后,他一脚将麦克踹下了河堤。
河堤与河之间有五六米高的距离,麦克滚下去的角度不算太倾斜,但是以他现在的状态恐怕也够呛还能好好活着。
林村安拍了拍手:
“走吧。”
雪乃深冬看着麦克滚下去,原本还想去补个刀,但害怕吓到林村安,便也作罢。
她点了点头,乖巧的跟上了林村安的脚步。
林村安提起塑料袋,打开一罐啤酒,仰脖子喝了一口。
雪乃深冬原本想提醒他还没成年,但是想想刚刚发生的事情……成年没成年又有什么分别呢?
河堤旁的路灯依旧是一闪一闪。
而河堤下的人,无人问津。
不知晓过多久,天空的月已经被乌云遮住。
一辆闪烁着警灯的警车忽然停在了这里,车门打开。
年轻的警察捂着嘴巴,从主驾冲了出来。
“呜呕——草,可燃乌龙茶喝多了,要不是打开了警灯一路畅行无阻,恐怕会被交通课的同事拦住检查——”
他干呕了几声,没有呕出来任何东西以后。
往着河堤边缘跨了两步,正欲掏出东西来放水,就忽然看见漆黑的河沿处有着什么东西在蠕动。
“哎哟卧槽。”年轻警察摘下墨镜——在半夜戴墨镜开车,是个狠人。
然后微曲膝盖往下滑去,他终于发现蠕动的肉的正体,好像是个黑人。
“同志!”年轻警察大喊:“Iam噗里思迈,能听懂吗?你怎么了?叫什么名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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