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补充了一句：“杜澄在诬陷你之前，平时在你面前是个什么样的人？”
张灵理解了他的意思，连回忆都觉得恶心，半晌才不情不愿的说道：“他平时很努力很上进…在我面前说他的爸妈对他有多不好，让他住校只知道给他打钱，一点也不关心他。他把他自己形容成一个很可怜的人，所以我才被他骗了！”
张灵闭了闭眼，继续道：“他说父母只关心他的成绩，每次排名出来后都问他是不是第一名。他的父母只认第一，不认第二。有一次他考了年级第二名，就偷偷躲在天台上哭，我平时就在那里睡觉，一来二去我们就认识了。甚至…我为了他故意空大题，把年级第一让给了他。”
林起点点头，看着她厚刘海后面的眼睛，继续问：“杜澄有没有跟你说过他初中时候的男朋友？”
“他初中有男朋友？”
张灵气呼呼的：“他说我是他的初恋！臭□□，果然没一句话是真的！”
说完后意识到了什么，转头看着旁边的小女孩，给她擦擦嘴：“姐姐说错了，不要告诉奶奶哦？”
林起看她神情不似作假，同情她了一秒钟。
突然手机响了一声，林起拿起来一看，是江喻刚刚回复的：「早安」。
林起嘴角噙着笑意，马上回复：「吃完饭了吗？」
现在12点半，估摸着也吃完饭了。
对面的张灵看见林起与刚才天差地别的样子，主动开了话头。
“我觉得杜澄，应该是有秘密的。”
林起抬头，紧接着问：“什么？”
声音有点大，把张灵旁边的小女孩吓了一跳。
不怪他紧张，因为这点太重要了。如果知道杜澄是因为什么才做出这种事，或许可以找到他的软肋，逼他出面澄清。
张灵哄完小女孩，白了林起一眼，这才不确定道：“杜澄有时候很奇怪，我和他周末出去的时候，他总是在回学校的路上绕道先去一趟幼儿园，站着看一会小孩子放学才回学校。那时候的表情，怎么说呢，很怀念？”
说完她自己都笑了：“我也不知道对不对，总感觉杜澄家里有什么他很在乎的人，而且还是小孩子，他没法去找他，只能睹物思人这个样子。哦，还有，他经常在课本上写林迪这两个字，我当时问过他，他说是他喜欢的一个小说主人公。”
林迪？
林起第一时间想起了林愿。
林起沉吟一会：“我记得杜澄家里只有一个大十几岁的哥哥？”
“是啊。”张灵回答：“他哥哥比他大好多岁，当时他高一的时候他哥哥就已经结婚了。他家里在b市，c市比较远经常住校，能在这里接触的了什么小孩子？”
张灵喝了口饮料，低头看了眼电子手表：“不好意思了，我要上课，还得送小朋友回家，就不和你们聊了。”
张灵拉着小女孩的手离开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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