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闻不到。
三人刚刚走到别墅门口，就有身穿西装的管家迎出来，满脸笑容说道：“欢迎贵客光临，很抱歉，孙先生不在家，现在这里管事的是我们赖总经理，各位若是不介意，可以在客厅内稍事等候。”
赖总经理？
果然是赖天禄，一个疯道士还混到总经理的位置上，孙家真是疯了。
坐在沙发等了会，楼上就传来脚步声，有人下楼，缓缓步入宽敞的客厅内，他穿着宽松的睡袍，还挽着道士发髻，但是些许凌乱，浑身都是那股味道混杂酒气。
看着赖天禄出现，安众的眼神晦暗不明起来，很明显两人曾经应该相识，只是对方却没有认出他。
“孟家的？背调还要上门？果然是京市的大家族，不把小小孙家看在眼中啊。”
秦晴看着不着调的赖天禄，嘴角的笑容更加不屑，甚至带着几分嘲讽，很明显，瞧不起你又如何？
看着秦晴嘲讽的笑容，好像刺痛了赖天禄心底的自卑，他眼眸中隐隐有怒意迸发，最终还是忍住了。
“矿产可是实业，尤其是我们公司出品的矿石可是稀有级别，多少人求着合作，我都看不上他们家族的实力，你们到底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
从进门开始，秦晴就浑身难受，呼吸不畅，因为客厅死角都摆设着各种矿标，在外人眼里这是孙家彰显实力的表现，但是秦晴很清楚，这些东西不过是控制所有人的障眼法罢了。
原本秦晴还想跟赖天禄瞎扯会，但是一直沉默不语的安众却拍案而起，质问道：“赖天禄，你为何还是如此执迷不悟！”
早已被酒色掏空身体的赖天禄疑惑抬头，盯着安众，在那张俊秀青年的面孔上似乎想起了什么，呢喃起来。
“谁？我好像记得你是谁？可是我又想不起了……”
是谁？
是谁啊？
痛苦的赖天禄不断揪着头发，在脑袋上狠狠拍打，忽然想起什么，猛然站起身，喊道：“安众师弟？你是小师弟吗？”
在他还未离开龙虎山的时候，他是天骄，所有人都喜欢围绕在他身边请教，他是人缘最好的弟子。
可是当他受伤后，脑子开始意识不清楚开始，大家都离开了，只有小师弟安众依旧在身边兢兢业业的照顾他的饮食起居，从未有任何懈怠，日夜守着他，那是他脑海中仅存的美好记忆。
看着赖天禄痛苦的表情，安众无比心疼起来：“师兄，你在深坑中看见了什么？为什么这些年还是如此执迷不悟，为什么还要跟在这些人身边助纣为虐？”
赖天禄在挣扎，他想清醒过来，可是被控制太久，他脑海中出现割裂感，让他无比痛苦的嘶吼起来。
哪怕赖天禄疼得满地打滚，站在远处的保姆，管家都是一脸冷漠的看着，这里所有人都被控制了。
“师兄，师兄，我来帮你，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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