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们这买卖用的是暗语,如果我不明白他的意思,也许会漏馅。
三块、三十、三百?总不会是三千吧?
我飞快地猜测着,但没等我估算出这袋糖的价值,老头身后便冒出一颗小脑袋,也比了三根手指,说:
“三两米,面也行。”
这颗小脑袋的主人也就五、六岁大,穿着虽然旧,但不脏也没破的儿童款羽绒服,可看脸色就知道过得并不太好,面黄肌瘦,眼神中没有一点属于小孩子的天真浪漫。
小孩警惕地盯着我,好像我打算抢了他们的奶糖跑路似的,这样对待客人真的好吗?
“我没带米面,别的付款方式行吗?”我这话有试探的意思,毕竟我还不知道这里通行的货币是什么。
小孩露出为难的表情,估计以他的计算水平,要将米面兑成等值货币,是强人所难了。
老板这时拍了下小孩的肩,从嗓子里哼哼了两声,手指减到一根,我听老板这嗓音,明显是不能说话,怪不得要用手比划。
小孩点点头,对我说:“我爷说算你一克金子。”
一克金子……我太久没购过物,脑子一时有些转不过弯,灾难前的黄金价格是一克33o元,现在只能买三两大米或白面?
当然,又或者一小袋奶糖!
“算了,太贵。”我摆摆手,调头就走。
反正我只是在假装买东西,目的是监视并等待有人进出那些室内游乐场,结果才一转身,就感觉有个活物拉住了我的衣角。
我低头看看,是那个小豆丁,他板着小脸,两条眉毛几乎拧到了一块儿,仿佛下了天大的决心:“一克银子也行,不能再少了。”
我对强拉人买东西的商贩没好感,瞬间变了脸色,老板见状连忙躬身作揖,把小孩扯回摊子后面。
不想那神情阴郁的孩子却突然抽泣起来,抱住老板的大腿,哭着说‘爷爷,你把糖吃了吧。’
糖和粮食比,只能算是零食,这东西能维持一段时间的生命,却不顶饿,除非遇到有闲钱又爱吃甜食的人,否则这些糖果很难卖出去。
我在身上翻了翻,去新桃源的时候,我和古昱带了些金饰,我俩洗劫金店的时候,有几对金耳环因为太小,被我随意地揣进口袋,一直没动过。
既然来了,买点东西倒也无妨,我从衣兜的角落扣出一对金耳钉,加起来应该有两克,我递给老板,指了指那包奶糖。
老板连连拱手道谢,我不习惯被一位年长者这样‘恭敬’的对待,于是抓起奶糖就走。
有些事我从起初就明白,世人皆苦,而我不是救世主,不能带所有人脱离苦海,这祖孙俩固然可怜,但我能帮的只有这点小忙。
我揣好奶糖,准备回去给阿荧他们分分,刚一抬头,便看见三个高壮的大汉走到表演厅门前。
虽说我不知道闫必行他们究竟被关在什么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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