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肆，都是在赵记拿的货。”
青楼艺馆中的女子，不似普通良家妇女，根本没有空余时间扯一块布自己裁剪缝制新衣服，只能找这种专门定制的商户。“行，我知道了。”
宁牧点点头，接着道：“我觉得那个江馥伶不错，她之前有没有接过客，或者与某位才子什么的有什么牵连？”
季四娘一怔，心中不免为江馥伶感到遗憾。
看来，馥伶是逃不过这位公子的魔爪了。
她摇摇头，道：“馥伶是我们花满阁唯一一位卖艺但从不与任何男子接触的清倌人，就算是弹琴也都是在阁楼之中，从未与任何男子碰过面，正因为她的神秘，所以很多客人都希望得到她的青睐。”
“唉……她本是青阳县的富家小姐，奈何她父亲好赌，赌了一辈子，最终连女儿也卖了，馥伶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是个真正的才女，在花满阁，终究是埋没了她，所以我平日里对她也多有庇护。”
季四娘眼底闪过一抹遗憾与挣扎。
她想继续庇护住江馥伶，但看眼前公子说一不二的态度，她不敢出声。
若因她一人，惹得公子恼怒，那岂不是丧失了所有人可能迎来的生路？
“行，我跟你说的这些，你可以跟她说说，明天让她跟着我办事。”宁牧笑着说道。
“是，公子。”季四娘内心叹息一声，但还是点头答应下来。
“对了，把你们收集的情报全都交给我，现在就要。”
宁牧看着季四娘，不容置疑。
季四娘一怔，先是茫然，旋即眼眸深深一缩，不过很快便恢复正常。
不等她说话，宁牧笑了笑，淡定道：“不要跟我说你们没有收集情报，青.楼酒肆，勾栏艺馆之地，向来鱼龙混杂，消息满天飞，你们之前作为周国血莲教在永杭布下的暗棋，绝不仅仅只是替他们赚钱，和培养纯元供圣女吸收这么简单。”
宁牧笑眯眯的盯着季四娘。
那不怒自威，充满着瘆人威胁的笑容，让季四娘心中一慌。
稍作犹疑，她不免叹息一声，点点头道：“公子稍候片刻，奴家这便去取！”
……
“小牧，你打算做什么？”
拿到整整一箱子季四娘整理出来的情报，宁牧与柳倾眉走出花满阁。
柳倾眉忍不住心中的好奇问了出来。
刚刚宁牧这一连串的话，让她都听懵了。
但她并没有打断。
她想着，反正季四娘江馥伶她们这毒，到底能不能解都还是个未知数，指不定这花满阁从此便不复存在。
索性便任由宁牧发挥。
宁牧扭头看着柳倾眉，道：“师父，之前拿走的那两万两，能借我先用一用吗？”
“你要这么多钱做什么？”
见宁牧非但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反而还要从自己手里，将那两万两拿回去，柳倾眉顿时微微蹙眉。
“我有大用，现在的花满楼营生手段太落后了，我要改制，师父放心，徒儿保证这个钱不会白花，再说师父您不是还要救助灾民么，那多少也得给我点本钱吧。”
宁牧嘿嘿一笑，缠着柳倾眉道。
柳倾眉一脸无语。
她本想拒绝，但宁牧的保证加上后半句话，还是让她松动了。
“好，这两万两为师给你，再额外给你五千两，这已经是为师能拿出来的全部家当了，再多为师就得动用叶家的钱，你知道的，现在叶家艰难，非必要，为师不想借助叶家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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