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她手里攥着的那枝果柄,突然道“去把茅屋门口的油灯吹了。”
“唔……”苏阮含糊的应了一声,攥着手里的果柄就去了。
油灯挂的有些高,苏阮够不到,她慢吞吞的从外室里搬了个木椅子,然后小心翼翼的踩着木椅子爬了上去。
突然,一双手抚上苏阮的腰肢,将她吓了一跳。
陆朝宗站在苏阮身后,指尖勾着她腰间的丝绦,缓慢滑动,“本王帮阿阮扶着。”
“不不,不用了,臣女自己可以。”舌头依旧有些麻,苏阮说话时声音含糊,糯软软的大着舌头。
“阿阮的舌头是怎么了?本王瞧瞧。”说完,陆朝宗突然抱着苏阮的腰将她在木椅子上转了一圈。
苏阮惊叫一声,被陆朝宗稳稳当当的放回木椅子上。
裙裾轻荡,随着苏阮的身子缓慢扬起又落下,款腰摆尾的尤其好看。
木椅子不高,苏阮站在上面,才堪堪跟陆朝宗齐平。
“张嘴。”陆朝宗伸手,掰住苏阮的下颚。
苏阮用力的后仰脑袋,抿着唇瓣摇头。
陆朝宗也不恼,只慢条斯理的掰开了苏阮的嘴,然后就着晕黄的油灯往里看了一眼。
“吃多了这拐枣就是这样。”仿佛真的只是为了看一眼苏阮的舌头,陆朝宗看完立时就放开了手。
苏阮看着面前表情意味不明的陆朝宗,紧张的抿唇,猛咽口水。
山风微大,打在油灯上,油灯晃晃悠悠的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
站在苏阮面前的陆朝宗半掩在暗色里,只一双眸子微微发亮,就像是山林里隐在暗处的饿狼,看的人直背脊发凉。
“那个,王爷,臣女够不到这油灯,还是您来吧。”说完,苏阮提着裙裾就要下凳,却是被陆朝宗给揽住了腰肢。
“傻阿阮,荒山野岭的,吹什么油灯?”陆朝宗向前跨上一步,说话时那细薄的唇瓣几乎贴上苏阮的面颊。
苏阮侧头,耳垂上的一只玉兔耳坠轻滑过陆朝宗的唇瓣,白腻腻,温软软的带着暗香。
此刻听到陆朝宗的话,苏阮才惊觉,这厮唤她出来,不是来吹油灯的,而是想支开小皇帝,对自己非分之想。
苏阮觉得自己真是蠢,这么明显的陷阱都瞧不出来,活该给人一剑戳了心。
陆朝宗勾唇垂眸,看向怀中的苏阮。
苏阮生的好,这是陆朝宗头次瞧见就知道的事,但灯下的苏阮,却惊艳的让人几乎移不开目光。
有句俗语,叫灯下看美人,借光赏脸。
但陆朝宗却觉得,此刻的这只油灯若是没了这个美人,也不过就是一盏普通至极的油灯,哪里能让人晃了神。
这油灯,才是借了他怀中美人的光。
苏阮紧张的攥着手里的果柄,粉嫩的唇瓣被她抿得嫣红,红嘟嘟的就像是淋着水的嫩樱桃,亟待他人尝取。
“这,这是臣女送给王爷的。”情急之下,苏阮将手里的果柄塞给陆朝宗,企图脱身。
只要一与这人呆在一处,苏阮就觉得那压人的气势铺天盖地而来,无论她怎么躲,这人总是能准确无误的抓住她,把她捏在掌心里,就像是玩弄那一对花中花一样。
“哦?”陆朝宗一手捏着手里的果柄,一手揽着苏阮那柔软的腰肢,“这是用来哄本王的?”
苏阮的面色有一瞬凝滞,刚才她与小皇帝说的话,这厮怕是全都听到了。
反应过来的苏阮赶紧摇头,努力放缓声音,“这是臣女给王爷赔罪的。”
“是嘛。”陆朝宗低笑一声,捏着那果柄道“本王活了二十七载,还是头一次瞧见有人用这果柄子赔罪,也是新鲜了。”
苏阮抬眸看了一眼那果柄,确是感觉有些穷酸气,可是这荒山野岭的,她去哪处找好物来讨好这厮?茅屋里面的东西都是他的,就连自个儿身上穿的东西也是他的,就差她这个人不是他的了。
看出苏阮面上的惊惶,陆朝宗决定稍松一下手。
毕竟兔子逼急了,也是会咬人的,这该是他的跑不掉,不该是他的,他攥着裤腰带也得给人拉回来剥皮拆骨吃进肚子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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