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刻意让声音染上一丝急切与担心。
“没……没事,花瓶碎。”沈琉璃小脸煞白煞白的,死死地咬紧牙关,颤抖着手摸索着打开暗格,取出里面的褐色药瓶。
傅之曜的伤处比较尴尬隐秘,又好面子的人,先紧着才,而心口的疼,可以再忍忍。
虽然,沈琉璃不道自己身体出什毛病,但潜意识里总觉得自己以前,心口似乎也这般疼过,好像惯忍疼的。
傅之曜自戕明志那次,的心犹如万箭穿心之痛,因为来势太过迅猛,受不。可这次的疼却一点点加上去的,尚在能忍受的范围。
艰难地挪动脚步,一步步地走回屏风,将药瓶给傅之曜扔过去。
“快擦药物,很快便好!”
看着滚到脚尖的药瓶,傅之曜拧拧眉,自己这样能捡?
抬头往屏风的方向瞥一眼,发现沈琉璃似乎蹲在地上,眉头皱得越发深。
犹豫片刻,傅之曜倒底没为难,毕竟自己此时的样子确不太好看。龇龇牙,傅之曜试着一点点弯下腰,折腾一身冷汗,总算堪堪将药瓶捡起来,又给烫伤处一一抹好药膏。
等那股疼痛缓和,傅之曜说:“阿璃,我要出来。”
“啊?你……我……我给你找件裤子……衣服……”沈琉璃按着胸口,神色一慌,说得语无伦次,几乎不成调。
哪刚缓解的疼痛,又猛地疼起来,强撑着屏风,站起身,就见傅之曜以一种极其怪异的走路姿势,像一横走的螃蟹,一点点地移出来,就那毫不避讳地撞入的眼帘,沈琉璃惊得赶紧闭上眼睛。
傅之曜停下脚步,目光复杂地看向沈琉璃。
少女的面颊惨白毫无血色,乌黑长发有凌乱,因汗水湿糯而黏在额间,细白的手指死死地按着心口,神情痛苦而难受。
这心疾犯?
杀,心疾便发作。难道那碗汤故意泼的?
不可能!
哪儿有人用一碗热汤杀人,方才的紧张与慌乱做不得假。若说没失忆的沈琉璃有可能做出这种恶毒事,可失忆的不可能这般做,不可能。
没有动机,也没有理由。
心百转千回,傅之曜愣一瞬,下/身又冷又疼,什都没说,亦什都没问,慢慢地移到龙榻上,又拉起被子将下半身盖住。
朝外喊一声:“张贡。”
张贡一进来就感觉气氛不对劲儿,地上的碎瓷片,屏风旁一脸苍白的阿璃姑娘,以及躺在龙榻上的皇上,种种迹象都表明之前发生某种不同寻常的事儿。
难道皇上让阿璃姑娘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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