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看出她是车险查勘员的？”
“我不是通过她的手和手表看出来的，之所以要看她的手和手表，只是迷惑他们。”
“不会吧？那你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
思炫看了看郑天威：“为什么要告诉你？”
“切！我跟你什么关系呀？对我也要卖关子？”
“十个麦当劳雪糕。”
“你这小子！”
思炫嘴角一扬，指了指爱琴海西餐厅的大门：“要不回去请我再吃十个杂果雪糕？”
“你现在还能吃得下吗？”
“可以打包。”
“不会融掉吗？”
“可以放冰。”
“冰也会融掉呀。”
“到时候我就吃得下了。”
“算了，还是十个麦当劳雪糕吧，说好呀，是最便宜的那种甜筒。”
“成交。”
“那你快说吧！”
“刚才我们不是坐在窗边的位置吗？在我坐的位置上，可以看到餐厅外的停车场。林启信的女友停车的时候，我就注意到她了。她的车是一辆保险公司的外勤车，车上还贴着‘然安保险公司’几个字……”
“原来是这样呀！”郑天威恍然大悟，接着笑道，“思炫，你这可是‘作弊’呀！”
“走吧。”思炫伸了个懒腰。
“去哪？麦当劳？”
思炫摇了摇头：“我现在还有点儿饱，晚点儿再吃吧。”
“那我们要去哪呀？”
思炫抓了抓他那杂乱的头发，淡淡地道：“翻查杨昕被杀的案子。”
★
两人找了个地方坐下来，翻看“蜘蛛杀手”案件的侦查卷宗，找到了杨昕的父亲的手机号码。
郑天威拨打这个号码，接电话的是一个苍老的男子声音。
“你好。”
“请问你是杨明鹏先生吗？”
“是的。”
“你好，我是L市刑警支队的刑警郑天威。”
“刑警？”杨父明显愣了一下，接着问道，“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我们正在翻查你的女儿杨昕的案子，想找你了解一些情况。”
“我女儿的案子？不是结案了吗？”杨父的语气中充满疑惑，“凶手不是死了吗？”
“杨先生，”郑天威没有回答杨父的问题，而是提问道，“请问你还保留着杨昕的遗物吗？”
“嗯，保留着。”
“我们想要看一下杨昕的遗物，可以吗？”这是思炫提出的要求。
“可以的。”
“你现在还住在M市，对吧？”根据卷宗显示，杨昕是M市人，她的父母都住在M市——一座三线城市，她生前独自一人在L市工作、生活。
“是的。”
“那我们现在从L市过来，到了再打电话给你，可以吗？”
“嗯，可以。”
郑天威挂掉电话后，思炫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赚了。”
“赚了什么？”郑天威不解。
“M市里的麦当劳的甜筒，应该比L市的便宜。”
“……”
当两人乘车来到M市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了。两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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