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没想到飞机晚点,这都八点一刻了,晚了半小时还多。”
“那我们赶紧去吃饭,机场这儿有饭店吗?”
“这儿的东西又贵又不好吃,再说我也饿过头了,等回市里再吃吧。”
童牧把行李箱从胡一亭手里取回来,打开拿出一袋奶盐面包:“妈给我买的,让我在庐州等飞机时饿了吃,我就吃了一个,你先垫垫。”
胡一亭不客气地当场吃了一个小餐包,觉得嘴里干时,童牧又拿出了一瓶矿泉水:“飞机上发的。”
胡一亭喝了两口,把剩下的面包和矿泉水瓶一起塞给童牧,一手取回行李箱,一手牵着童牧,去出租车站打车,
“天这么冷,你也不戴手套。我给你打的毛线帽你戴了,那副皮手套呢?没收到吗?”童牧使劲地用手心暖着胡一亭的手心说道。
胡一亭厚着脸皮道:“你打的我才戴,那手套是买的,我看不上。”
童牧咬着下唇忍住笑:“傻子,那手套很贵的,三百多,金利来的呢,要早知道你不戴,我就给你缝个儿童棉布手套,中间带根线挂脖子上那种。”
“你缝了我就戴。”
“你不嫌丢人我还嫌呢。”她更紧地握着胡一亭手,那双柔夷在寒风中发出温暖白光。
胡一亭感觉童牧的掌心滚烫,握着舒服极了。
“怎么你也不戴手套?北都很冷的。”
“包里呢。”
“戴上吧。”
童牧摇摇头,依旧握着胡一亭的手向前走。
胡一亭忍住揽童牧入怀的冲动,牵着她前行,机场路面干净,灯光明亮柔和,两人的脚步带着隐秘的兴奋,好像初恋。
走啊走,走,不停地走,走到出租车站,两只手还紧紧握着。
在出租车站排队,过了一会儿功夫打到车,上车后两人这才松开。
“师傅,计算所。”
“好嘞。”
童牧问:“那是哪儿?”
“我现在住的地方。”
童牧想了想:“我有介绍信,孔总监寄来的,让我去央视春晚节目组报到,孔总监还说,让我到了北都去住深圳文化局的招待所,凭介绍信不要钱。”
胡一亭接过童牧从口袋里掏出的介绍信,看了看地址:“明天去吧,这么晚谁接待你啊。”
“你那儿好睡吗?”
“你和我睡一张床。”
“那可不行!”童牧急道:“我去招待所住。”
“逗你玩呢,我和屠秘书打过招呼了,在楼下女宿舍给你腾了间房,我连床都帮你铺好了。”
童牧眯着眼瞪着胡一亭:“…………”
胡一亭被她瞪得心直虚:“你真奇怪,瞪人怎么眯着眼,人都是把眼瞪得跟铜铃似的,你是把铜铃一样的大眼瞪得跟缝儿似的。”
童牧被逗的睫毛抖动露出微笑,在胡一亭肩上轻轻拍了下:“净胡说,我就是打量打量你,看看你有没有心虚。”
“我心可虚了。”
“你干什么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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