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
两人不知不觉聊了太多的事情。
李天痴无时无刻不在学习，他说话越来越滴水不漏，越来越像是现代人！
他甚至开始敢主动带节奏，主动补充自己的身份背景！
“嗝……是啊，小兄弟，不瞒你说……嗝……我就扶了一个老太太……房子……嗝……没了，老婆也离婚了……嗝……”
“老哥……牛逼！嗝……你居然敢……扶老太太……我特么见到都绕走着……嗝……有监控都不敢扶！”
楚河醉眼迷离，哈哈大笑起来。
忽然觉得不太合适。
只能感慨一声：“这怕就是和网……嗝……说的一样……不是老人变坏了……而是坏人……嗝……变老了啊！”
李天痴同样醉眼迷离：“小兄弟，你说……坏人怎么这么多……老人为什么这么坏……嗝……”
楚河嘴没有把门的，当即回溯历史……
一直聊到凌晨四点。
李天痴站起来，走路有点不稳当：“不说了……撤了……睡一觉之后找找工作……嗝……明天再聊……”
楚河点点头：“行……嗝……明天咱们再聊……嗝……老哥，加油……嗝……最穷不过要饭，不死终……嗝……会出头！”
李天痴摆摆手。
离开。
“谢谢惠顾”
外形小熊感应门禁喊完。
李天痴出了商店，背影没落。
他的眼神哪还有一丝醉意！
身为情报人员，他一直以为自己不论何时何地，面对何种情况，内心会冷静的像机器。
他一直以为自己足够坚强。
流血！
流汗！
不流泪！
可是这一刻……
他的眼角不由自主溢出泪水，任由脸颊滑下。
回忆起刚刚两人畅谈的内容……
我们一直在追求理想，甚至为其奋斗终生。
可我们追求到的理想似乎和我们所期盼的，不一样啊。
这好像不是我们当初所希望的理想啊……
很快。
李天痴回到新一团团部。
悄然拿出电台，发了一份电报，飞向两个方向。
就算是电报被破译也没事儿。
因为，电报只有一个字‘一’！
一切都是真的！
这是早就敲定的行动回复电码！
按照原定计划，他会继续行动，只有等到一切烂熟于心之后，才会亲自回去当面汇报。
叹口气。
酣然入睡……
等到下午醒来。
李天痴四处走一走，看一看，战士们的训练状态，还有当地百姓的侧面评价。
只是都在强颜欢笑！
晚吃过饭，慢悠悠的等着。
超市再次出现之后。
他搓搓脸，重整一下思绪，走进去……
哈啤酒！
恰饭！
聊一聊又失败的找工作之旅。
聊一聊生活的艰难。
聊一聊历史。
聊一聊列强。
李天痴终于缓缓出口：
“嗝……你说，这样的国家……值得我们奋斗一生吗？”
楚河看对方一眼。
双眸赤红。
“为什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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