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了摆手:“误会,误会,没死!只是下了点药!”
话音落,满院子的人齐齐松了口气,季琛抿了抿唇,一个眼神看向吕绍,吕绍点了点头,对着“商从安”:“可否……”
“验吧,验吧!保证没死,就下了点蒙汗药而已。”某人大气的挥了挥手。
吕绍:“……”
忽然有种验尸的感觉。
他深吸了口气,走过去,一手微颤的小小掀开了白布一脚,见那张脸面色红润,不像死人,这才伸着手去探了探鼻息,浅浅的呼吸喷在他手上。
吕绍“砰”的一声,坐地,松了口气,赶忙起身回着:“监院,还活着。”
季琛心情平复了下,转而对着“商从安”,眉头皱着:“请问,是何缘故?”
“实在是……”
“商从安”亭亭立着,兰花小指翘微微翘起,捏起绣着翻飞蝴蝶的绣帕,擦着眼泪,我见犹怜的哽咽着:“舍弟过于玩劣,恐怕不这样,你们出不了梧州。”
屋内红红跟柳柳,齐齐低头望着脚尖。
吕航呆了:“这……这样啊……”
“好了,红红,柳柳,快帮几位公子把小……把小公子装上车。”某人绣帕一挥。
吕绍吕航两兄弟傻了下眼,装上车?
“商从安”赶忙捂了下嘴,轻打了下自己嘴巴:“口误口误,平常督促人装货督促多了,深怕他们一个手慢,耽搁了送货。”
“我家从慎从此以后就拜托各位了。”“商从安”福了福身,小风吹过,看起来清纯不做作。
季琛顿了顿,压下心头那点怪异的感觉:“商小姐多礼了。”
于是,红红跟柳柳面无表情的抬着盖着白布的人从大门走出,从来都要拦一拦,刁难下他们的下人,一个个小脸发白,齐齐让路。
“二房死人了?”
“谁啊?不就那么点人?”
“是童童吗?”
后面,季琛一手负后,下人的窃窃私语传到他耳中,他一双幽深眼眸盯着担架上的人,总觉得有点怪。
直到马车边,白布掀开,熟悉的脸露在阳光之下,那张脸还处在双眸紧闭的状态,季琛深吸了口气。
红红跟柳柳把人装上车,车帘放下,两人心疼的看了眼,退下。
季琛看着他们把人放进他的马车,沉默的站着,唇角微抿,广袖下的指尖微微发紧,一动不动,最后归于平静,眼眸无奈微垂。
“我家小……小公子就交托三位了。”红红在心头把某人又骂了遍,院内商从慎打了个哈欠,望着蓝天白云,他终于可以歇了。
“还请让商姑娘放心。”季琛薄唇轻起,就上了马车,红红咬了咬牙,又从袖中掏出一封信,“我家小姐给各位的,说是以防万一用的!”
吕航不明所以的接过,入了马车,马车走了。
二房院内,红红脸色铁青的回来,院里某个男扮女装的已经摘下帷帽,正拿在手上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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