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管。”
春露点头,把两碟子小酱菜搁在炕上的矮几上:“我知道,姑娘放心,还有小菜呢。”
“我也不知怎么了,这么容易饿。”殷绮梅发愁。
春露小小年纪懂得却多:“我干妈说,姑娘及笄,身子张开抽条,正经是能吃的时候。”
殷绮梅低头看着隆起的胸,这都已经超出C罩杯了,还长?
算了,不管了,化悲愤为食欲捧着瓷盅就要喝。
突然,外头一阵若隐若现的哭闹喧吵声。
春露赶快去窗前探出头听动静。
小脑袋转回来:“姑娘,是正房的声音。”
殷绮梅手指一抖,差点把瓷盅扣了:“怎么了?”
“我去打听打听。”春露一溜烟的出去了。
片刻,春露就像小耗子似的窜回来了,吓得小脸惨白喘着大气:“姑娘,不好了,大爷发了大火,要把媚荷姐姐发卖出去呢!连麝桂姐姐,蜜儿姐姐也被牵连了!”
“什么?为了啥啊?”殷绮梅把瓷盅搁在桌上,惊问。
她出来的时候薛容礼明明已经睡着了呀,这么一会功夫,谁还能在他睡梦中惹他?
春露脸红,懵懂的斟酌言语:“姑娘,我廊下的婆子说,是麝桂姐姐和媚荷姐姐伺候的不好……”
殷绮梅感觉自己幻听了:“啥?啥伺候啊?”
“这……上半夜是姑娘侍寝,姑娘回来不久,大爷又招了麝桂姐姐和媚荷姐姐,不知什么缘故惹怒了大爷。”春露见殷绮梅一脸见鬼的表情,也觉得羞赧:“姑娘,媚荷姐姐跟银翘姐姐是大太太送来的通房,最早停了避子汤的,麝桂姐姐是院里的统管掌事大丫鬟,她心善,一心只有大爷,怕得罪大太太,所以给媚荷求情……蜜儿姐姐也去求情了……”
“然后她们都被迁怒了。”殷绮梅翻身倒在炕上。
她太累了,外头爱怎么着怎么着。
“姑娘,还是去劝一劝吧,上半夜是姑娘侍寝,难保没有闲言碎语污蔑姑娘冤枉姑娘,媚荷姐姐被撵走的话,如果大太太生气迁怒姑娘就不好了……”
听春露这么说,殷绮梅使劲摸了摸自己的脸,头如斗大,僵尸似的坐起来:“你去把给我的蜂蜜水倒一碗,再把那瓷盅馄饨给我带着,我去劝架。”
殷绮梅把衣襟带子系好,头发只用一根金簪盘起,带着春露去前院儿。
没走一步,腿间臀间都别扭不舒服,尤其是下体磨得微疼肿。
进了上房寝室。
只见灯火通明,夜明珠璀璨照耀,外间儿跪了一地的大小丫鬟,里间儿跪着绿婵、银翘、红月儿,床前跪着蜜儿、麝桂以及被两个婆子压着手腕的媚荷。
那媚荷只穿着红艳艳鸳鸯戏水的肚兜儿,赤裸着雪白的美背,坏了的亵裤儿露出大腿,两颊高肿,伏在地上哭的泣不成声。
“大爷,奴婢知错了!饶奴婢这回吧!大爷嘤嘤嘤……”
麝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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