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火杵般的粗长阳茎坠着沉甸甸的睾丸,一次次拍打在女人水蜜桃般的嫩臀儿臀心儿,插的浓白精液撑不下的与花液淫水四溅,流淌沾满细嫩的臀皮儿。
被销魂水穴儿层层压榨紧缩,命根子被伺候的薛容礼简直快要酥麻畅快疯了,干的眼睛发红,理智全然无影无踪。
每每深往里肏一下,殷绮梅就会发出极其受用的浪吟,还带着哭腔,仿佛被弄坏了却还特别舒服难以自持的楚楚可怜儿,勾的薛容礼更狠的肏弄她亲她。
“呵呵、呼、啊啊、小浪蹄子、你知道爷为什么给你另取了个名儿水儿吗?”薛容礼边狠狠插进去,水声噼啪,边去揉女人的花核。
殷绮梅下腹死紧一缩,大眼睛眯起,呼气如兰的哭喘:“嗯啊啊不要摸哪里~啊啊~为什么?”
“因为你水儿多!”
说完薛容礼就堵住女人那张小红嘴儿肆虐的吸啃席卷走香唾,公狼腰臀重重的抽插。
“嗯唔啊啊啊——”殷绮梅喘不上气,偏过头尖叫,接着白蛇般的手臂圈住薛容礼的颈子,张嘴咬住薛容礼的耳朵,猫儿似的不轻不重,咬了舔,舔了再咬,涂了大红凤仙花指甲釉的香艳玉手抓挠着薛容礼的后背。
“啊~啊啊啊~爷好厉害~啊啊啊……饶了人家吧……嘤嘤嘤……”殷绮梅腰都要被薛容礼弄断了。
“梅儿……你可真是个尤物……好梅儿再一次乖……”然而男人已经来了兴致哄她,岂能是她想说停就能停的。
三波春潮泄了,薛容礼才放过殷绮梅,让殷绮梅枕着他的臂弯,另一只大手拨弄揉捏殷绮梅酥奶酪般的硕大雪团乳。
两人都有片刻失神,躺在床上歇息,中午这样的欢爱最热最累人。
屋里的鹅黄彩绘梧桐吉鸾纹大瓷缸里满满的都是冰块儿,临窗还设置冰铜箱香风轮,屋内凉爽舒适,凉风徐徐。
“身上黏糊糊的,我要去洗澡。”殷绮梅推开薛容礼在她胸口不断揩油的手,坐起,却被薛容礼抓住手腕,他叫了一声:“何妈妈。”
殷绮梅忙把冰丝薄被盖在胸口,也没忘了用被子另一端盖上不要脸的薛大爷的露出的“巨鸟儿”。
薛容礼枕着胳膊,竟然扑哧笑了下,长而大的俊美鹰眼看向殷绮梅的此时此刻竟然有几分温柔。
“大爷。”何妈妈端着一碗药,进屋对薛容礼福了福。
“姨奶奶,坐胎药熬好了,老奴已经放的温热,您喝吧。”
殷绮梅汗湿的脸庞红潮渐渐褪去,接药碗,把勺子拿出来递给何妈妈,然后捧着玉碗一饮而尽,碗放在何妈妈手里的托盘上。
药太苦了,殷绮梅皱着脸,差点吐了,捂嘴:“咳咳……”
薛容礼此时坐起,抱着殷绮梅给她抚了抚背,寒星般的瞳仁里有溢彩明亮的愉色,捏了块托盘上小碟子里的玫瑰蜜卤子糖,塞进她红彤彤的唇瓣里:“吃块糖。”
殷绮梅诧异于薛容礼竟然这么屈尊降贵的体贴自己,含着糖,啧啧嘴尝出滋味还不错,拿了一块也塞进薛容礼嘴里:“我不管爷了,身子黏黏的都是汗,去洗澡了。”
说完就趁着薛容礼要捉她时,小兔儿般蹿下床。
薛容礼摸着下巴仿佛在回味刚刚的情事,星眸含笑,咀嚼着糖轻斥:“胆大包天的小妞……”
浴房里,殷绮梅闭目在浴桶中泡澡。
“你们都下去,我自己泡泡,春露你伺候我就行。”殷绮梅打发走其他人。
待其他丫鬟一走,殷绮梅立刻睁开眼,口型无声道:“快拿给我!”
春露左顾右盼,见没人才敢把怀里的东西掏出来,油纸包打开,是一团绿梗腌菜般的东西:“奶奶,凤仙花梗盐渍了能避孕,一个月吃一次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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