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把我革出门啦。”
剑家剑夫子,只认一个传人,就是下一任剑夫子。当年班超过目不忘,深厚的学识,在理解力上少有人及,所以剑术一日千里。晏夫子一度把班超当传人来看的。
“你学剑太晚,总有些局限,而且兴趣驳杂,对剑不能全心专注,虽然天赋惊人,未来成就顶多是我的七成。你的小师弟,就不同了……”晏夫子一脸得意,“不可限量!”
“师父……”
“别叫师父。”
“那好,”班超苦笑,“您什么时候收了这位小师弟的?”
“五年前。”
班超惊道:“我怎么不知道?”
晏夫子越发得意,一指那读书声鼎沸的草庐:“他在里面读书呀。你以前剑胚未醒,当然感知不到他。”
“我现在也感应不到呀?”
“你才醒了几天?”
“那小师弟醒了吗?”
“去年醒的。”
班超忽然有些泄气,说:“那小师弟也出了剑意了?”
“没有,只在剑气阶段。”
“只是剑气?”
“他才多大?”晏夫子有点不悦,“剑意这玩意儿,虚头八脑的,对他而言,不入也罢。”
“您以前可不是这样说的。”
“那时不是还没见到你小师弟吗?”
班超摇头,觉得自己在夫子眼里一下贬值得像个失宠的妾侍:“本来想向您借两位剑侍的,如此就算了。”
“哦,你借我的剑侍做什么?”
班超竟在屋脊上跪拜:“我再叫您一声师父吧。我已从军,将去西征匈奴,还将秘密出使西域诸国。此番前来,就是向您告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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