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言。
“老方丈不愿意吗？”柳寻香见他不说话，指尖上旋转的宫殿顿时嘭的一声炸开，重新化作青烟飘散。
这一幕落在老方丈眼中，让他心下又是一沉。
柳寻香的意思很明显，如果两禅寺不答应退出落圣星，那它的下场就将和洗墨书院一样。
老方丈眼中痛苦，但面对如此强势的柳寻香，最终只能闭上眼，颂出佛号。
“老衲有愧于宗门，有愧于佛祖。”
“即日起，中州两禅寺解散，门下僧人尽皆还俗，不得再有复辟之心，不得再有怨恨之意。”
老方丈的声音响彻在两禅寺所有僧人耳边。
所有僧人望着那座大雄宝殿，双手合十，吟唱佛号。
“柳施主，可还满意？”老方丈问道。
他不得不这么做，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保证寺内僧人都能够活命。
柳寻香起身朝着外面走去，道：“老方丈是个聪明人，柳某自然会给这个面子。”
“如此，老衲就放心了。”
在柳寻香一只脚迈出大殿时，身后的老方丈全身金光大作，身子也在这金光中变得虚幻起来，最后消失不见。
老方丈选择圆寂。
这是他唯一能想到不负宗门不负门下弟子的办法了。
柳寻香叹息一声，没有回头，身影闪烁下消失在了原地。
如果老方丈要走，他不会动手杀他，但同样他选择死，柳寻香也不会拦他，生死都是他自己的选择。
冥殿，墨影流站在深渊之上，身后黑气滔天，将好好的一方天地弄的跟魔域一般，当中还不时闪过血色岩浆和雷光，看的人头皮发麻。
“我等你很久了。”墨影流说道。
在他对面，虚空一阵扭曲后从中走出一道身影。
柳寻香看着带着青铜鬼面具的墨影流，眉头微皱，不知为何，墨影流总给他一种似是而非的感觉。
“墨殿主是要与我一决生死？”
当初在冥殿，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墨影流对他都还算不错，所以眼下要与墨影流一战，柳寻香是不太愿意的。
他不想杀墨影流。
可显然，墨影流不这么想。
“你让我冥殿百年里成为中州修真界笑柄，让本殿头上顶着个识人不明的帽子，你说本殿要不要与你一决生死呢？”
把邪修当成宗门之宝，天之骄子来培养，冥殿和墨影流因为这件事，脊梁骨都快被人给戳断了。
柳寻香眼中黯淡，身份才是这个世间最无法跨越的鸿沟，他只要还顶着邪修身份，他就是还是这整个世间的敌人。
“既然如此，墨殿主请。”柳寻香也不在强求什么，既然你要为宗门为自己一洗前耻，那我又岂有不成全的道理。
这种方式，也未尝不是一种报恩。
墨影流也不客气，属于神玄后期的修为蓦然爆发，身后的黑雾如同被煮沸的水一般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在咕噜声中，黑雾中出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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