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鱼袋,只怪本官昨日舟车劳顿,一时头脑不清,办了糊涂事。”
屋内。
曹医官又是一声劝:“这不也好在院使大人不在嘛,没人敢往上说。”
蒋院判蓦然轻声了些,“你是如何打发了弗莲公主的?”
曹医官满面的巴结神态,将一盏热茶奉到上司跟前,邀功道:“下官就说是新来的还未登记入册,手脚不干净偷了大人您的东西出去招摇。”
蒋院判欲接过茶碗的手一抖,整个人僵住了。
曹医官以为自己办了多大的好事,笑盈盈地说:“就方才,内宫来了位圣上跟前的公公,问了近日有无新进的不起眼的人,下官为了给您出气,便说是那偷了您鱼符的家伙。”
蒋院判倏然起身,一巴掌将茶碗打到地上,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那自以为讨好了自己的狗东西,呵斥道:“你可知那姓楚的公子是何人?”
曹医官瞪大了眼睛,摇着头。
他听蒋院判从昨日抱怨到今日,却只说楚亦茗算不得贵族。
这种事,这种来历模糊不清又能为难到五品官员的隐秘事,多半也就是哪位大臣养的外室,玩个新鲜,过两日玩腻了,他们就能赶出去了。
可显然蒋院判此刻恐惧至此,绝不是他想当然的那么简单了。
蒋院判气都喘不匀了,又问一声:“你可知道内宫里要人,圣上他要人,是要做什么?”
曹医官职位卑微,自然不配到圣上跟前伺.候,除了摇头,竟是一个字都答不出。
“你可是害死本官了!”蒋院判推开人,赶紧往外走。
哪知一出了门,低头就见一个银鱼袋,正是自己的那一个。
他大惊失色,慌张四顾,已知楚亦茗是来过了。
再看地面一道拖行的痕迹,更是浑身颤抖,险些就要晕了过去。
摄政王、天子,哪一个是他区区五品医官开罪得起的。
“大人。”
这一声,吓得蒋院判立刻精神了,立刻不合礼数地躬身一礼。
“大人,我王府的贵人不在住处,小的找遍了太医署也未见踪影,也就您这一处了,还请问……”说话之人正是姜青岚安排在楚亦茗身边的近侍。
蒋院判忙藏了鱼符在袖中,满额头的汗,一瞥见那曹医官跟了过来,立马拽住其到跟前,道:“你来本官这里,可是说楚公子拿走了本官的鱼符和官服。”
“是,是……盗。”曹医官不知其中玄机,支支吾吾道。
“他可是摄政王妃,你好大的胆子,敢说他偷盗,是不想活了吗?”蒋院判一把将人推倒,迫人跪下。
那曹医官一听到摄政王,吓得连头都不敢抬,他陷害了王妃,方才听院判的意思,这被内宫太监带走,绝不是有命活的事。
蒋院判神色紧张,瞪着的眼睛不敢眨,指着曹医官,冲着王的近侍,道:“他说好像看见王妃用本官的鱼符,离,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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