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过去了。”殷曼轻轻拍了拍慕小婵的胳膊。
慕小婵洒脱地一笑，“没事啦，早就忘了。”随即转过头劝告宋白星，“既然老板建议你最近行事要小心谨慎，你就一定要照做，不然真的会倒霉。”
“嗯，我记住了。”宋白星认真地答应。
“我晚上给你做一个护身符，你随身带着。”
“谢谢老板。”
营业时间到。
宋白星和慕小婵开始招待客人。
“您好，这是菜单，您需要什么跟我说就好。”
客人是一位温婉的女士，穿着打扮十分有品位，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香水味。
她一边翻看菜单，一边抬起头看着宋白星，“你们这里可以占卜呀。”
“是的。”宋白星回答道。她注意到女士的手边是一本《垃圾男孩》，目光不禁多逗留了一会儿。
“你喜欢这本书？”
“嗯……《垃圾男孩》是一部非常好的作品。灵音老师的所有作品都非常棒。”
女士眯眼笑了，“你最喜欢哪一部？”
“《爱的答案》。”
“啊，这一部啊。”女士的语气有一丝意外。
《爱的答案》讲了一个因为“爱”而不停轮回的故事。
有两只蝴蝶，它们非常非常恩爱。其中一只蝴蝶为了保护另一只蝴蝶死掉了。临死前，它们立下誓言：下一世，下下一世，下下下一世……它们生生世世都要找到彼此，而且要永远相爱。
失去恋人的蝴蝶一直记得这个誓言，在轮回中不停寻找爱人的转世。
第一世，它终于找到了爱人，却被爱人杀掉了。
第二世，它又被杀掉了。
第三世，它还是被杀掉了。
……
被杀掉无数次的它还是执着地寻找，直到某一世，他们没有杀与被杀的关系，而是顺利地相爱并成婚。
但在日后漫长的人生中，有着宿世姻缘的相爱的人却在不停地争吵、背叛、互相伤害中磨灭了对彼此的爱。
明明是相爱的一世，却让它彻底对爱人心灰意冷。
它们的誓言结束了。它想。
这种感觉既轻松，又怅然。
因为抓得太久，手已经被磨得鲜血淋漓，但让它放开，却仿佛被人在心头上狠狠挖去一块肉。
它死了，但两人的纠缠却没有停止。
它还在继续轮回，而且继续跟爱人相遇，纠缠。
曾经甜蜜的誓言成为了永生永世不得超脱的诅咒。
“爱是什么？”
它的答案不停在变化。当它们还是一双蝴蝶时，它说：
“爱是浓情蜜意，爱是满心满眼都是你，爱是永远追随。”
在多次被杀后仍旧执着不悔，但在相爱的那一世心灰意冷后，它说：
“爱是自私，嫉妒，占有，龌龊，诅咒。越是深爱，恨就越浓。最终玉石俱焚，永不相见。”
但这个答案却并不是终结。因为它还在继续轮回中修改着答案。
结局的那一页是满面的血色，只有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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