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不断从李富贵的后脑勺流出，很快便染红了整片地面。
陈凡伸手探了探李富贵的鼻子，没有任何鼻息。
死了！！！
无数情绪瞬间涌上陈凡的心头，先前那一家四口虽然是死在他的手上，但那毕竟是在系统的操纵之下。
他的主观意识，并没有太多感觉，仍然认为自己没有杀过人！
而现在，这个人却是在他清醒的情况下，亲手被他所杀，尽管他的本心并没有真的想要杀死这个人。
但无论是不是意外，人都已经死了，死在他的手上！
陈凡的内心，一种深深的罪孽感油然而起，还有另外一种说不出来的迷茫感！
就像打碎了一堵无法被打碎的围墙，就像站在高空云层之中，脚不知道往哪里踩，更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走。
“叮！宿主亲手杀死一人，获得通缉币十枚！”
“叮！成就‘第一滴血’开启，奖励通缉币一百枚，抽奖一次！”
“由于宿主第一次开启成就，额外奖励通缉币一百枚！”
耳畔陡然响起的电子音，惊醒了处于呆滞中的陈凡。
看着地上不肯闭上的眼睛，看着自身染满了鲜血的双手，陈凡的目光，越来越平静。
这个世界自古以来的道理，便是弱肉强食，成王败寇！
对付不了自己，这是他的代价！
陈凡一只脚从云层踩下，他已经不是之前的那个他。
属性面板中，陈凡点开了升级界面，两百通缉币，刚好可以将五项属性唯独没有到三星级的力量和意志升级到三星级。
陈凡点下了力量升级，一股奇异的能量随之注入了他的全身。
本来极度疲惫的身躯瞬间变得暖洋洋的，酸痛的肌肉和被灌了铅水一般的腿也在逐渐变得轻松。
五分钟之后，力量升级完成。
陈凡望着自己露在外边的手臂，虽然不太明显，但还是能够感觉的到，如今的肌肉线条更加分明，更多了一丝棱角。
无论是爆发力，还是单纯的力量，都远远超过了之前。
力量升级完成之后，陈凡紧接着点开了意志升级。
意志看起来没什么作用，对即时战力也没什么加成，但实际上，它的作用甚至远甚于其他四项属性。
意志力薄弱，一遇到挫折，就容易放弃。
忍受不了疼痛，忍受不了饥饿，忍受不了外人的眼光，遇到超出自己能力范围之外的事情，只会选择逃避。
这样的人，如果没有天大的运道，一生只会碌碌无为！
而意志力坚定的人，泰山崩于顶而色不改。
哪怕一败涂地，都能够东山再起；哪怕被逼入绝境，都能够卷土重来！
意志升级完成，陈凡的气质再度发生了变化。
如果是片刻之前的他，是一头对周围充满着警惕，随时都有可能暴起伤人的野兽。
那么现在，他的浑身虽然仍然充满了危险气息，但整个人，看上去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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