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林队喊了一声，张凡像是大梦初醒一般，猛地睁开了双眼，迷茫的看着林队二人。
片刻之后，张凡微微的张开了嘴巴，嗫嚅着说道：“是我杀的，全是我杀的！我就是‘胶带杀人案’的凶手！”
他说出口的话着实是令人意想不到，林队三人心中不免惊骇，互相对视了一眼，就连原本昏昏欲睡的张一鸣也瞬间清醒了过来，一个激灵，差点从椅子上摔了下去！
“你刚才说什么？你说，你就是‘胶带杀人案’的凶手？之前的那几个受害者，难道都是你杀的？”张一鸣身体前倾，整个身体横过了桌子，扑上去问他道。
“没错，所有人都是我杀的！”张凡幽幽的说道，他的眼神十分的空洞，就好像来自于另一个国度一般。
郑旭三人不由的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见了惊骇，以及不敢置信。
他们虽然把张凡押了回来，但潜意识之中，他们其实并不认为张凡是“胶带杀人案”的凶手！
但让人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张凡竟然主动承认了，他就是“胶带杀人案”的凶手，怎么能不让人感到吃惊呢？
带着这种惊讶的心情，林队又问了张凡几个问题，对方全都对答如流，而且回答的非常的细致，根本就是亲手做的案！
就连杀人用的凶器，他也都交代了，就是昨天晚上用来杀她老婆的那把匕首。
而之前那几起案子的一些细节，他竟然也知道的一清二楚，而这些细节应当只有警方和凶手本人才能知道。
如此一来，即使说他不是凶手，都没有人会相信了。
离开了审讯室之后，郑旭三人依然是懵的，这件案子如此轻易就被破解了，反而让他们觉得有些不对劲儿，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但如果张凡如果不是凶手的话，他为什么要把罪责揽在自己身上呢？世上恐怕没有这么傻的人吧。
“这个张凡，难道真的就是‘胶带杀人案’的凶手吗？我怎么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呢？”张一鸣也疑惑的说道。
但不管再怎么不敢置信，既然凶手已经承认罪行了，这件案子似乎也没有继续调查下去的必要了。
“打电话把其他人都叫回来了，就说已经找到凶手了。”过了片刻，林队对张一鸣道。
“林队，那我们今天晚上还需要去酒吧附近监视吗？”张一鸣问道。
“既然已经找到凶手了，那就不必要再监视了。”林队犹豫了一下，才回答道。
但这个时候，郑旭忽然走过来道：“林队，我觉得张凡不是凶手！虽然说不上来具体的原因，但我觉得他之前在回答你问题的时候，精神非常的恍惚，眼神也很空洞，感觉有些反常。”
“那也可能是因为他现在主动认罪了，想到自己的人生就要这么完蛋了，所以才会露出那种表情的吧。”张一鸣道。
郑旭皱了皱眉，“也许你说的是对的，但我就是有一种直觉，这件事情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这么简单！我们还是谨慎一些的好！”
以他对凶手的心理侧写来看，对方非常的自信嚣张，不像是会主动认罪的那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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