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到那一步，或许，还不是她所知道的那样。
然而，她没有想到的，她的手握着剑直指轩辕熠的那一刻，就已经没有办法回头了。
长剑，直直刺入轩辕熠的胸膛，鲜血涌出……
胸前，突然一阵刺痛，轩辕熠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从自己的身体中流出，他看到了凤灵玄满脸泪痕，听到了敖天震惊的呼喊，以及他迅速奔过来骂凤灵玄的声音。
他想要看清楚凤灵玄一些，他的眼睛却是越来越模糊。
他想要劝敖天不要再骂凤灵玄，他的嘴一张开，全是血。
他想要伸手摸摸凤灵玄的脸，他的手却重若千钧。
他想要……
凤灵玄则是死死地盯着那刺入轩辕熠胸前的剑，眼睛里一片血色。
为什么？她明明没有想杀死他的，她明明想要收手的，为什么收不回来？为什么还要向轩辕熠刺过去？
敖天的骂声在耳边不停地响起，她却什么都听不清了。
脑子里一片混乱，身体不停地颤抖，浓郁的血腥味争先恐后地钻入鼻腔，让她直作呕。
她跌倒在地，趴着不停地呕，却什么都呕不出来。
她抬眸，紧盯着轩辕熠，他的身体，怎么好像变得透明了？怎么好像要消失了呢？
凤灵玄只觉得呼吸都变得困难，那一剑，好似刺进了她的身体，那么疼。
她本能地抬手，想要去摸摸轩辕熠的脸，她的手却一下子穿过了爷的身体。
她听到了敖天的惊呼声，听到了敖天不停的喊她，她很是茫然地回头。
敖天气得不行，他是真的不知道这两个人怎么会变成这样，明明不久之前还是好好的呀？
“天，你到底是对他做了什么？”
“快，想办法将轩辕熠的灵魂给聚起来。”
“你知道不知道到底是用什么刺的他？”
“你为什么还不动？他要魂飞魄散，要彻底地消失在这天地间了。”
……
敖天说了很多很多的话，凤灵玄听到了，她的反应却是前所未有的迟钝，她不知道该怎么做，哪怕敖天的声音一直在耳边回荡。
凤灵玄一直呆呆地看着轩辕熠在眼前消失，没有做出任何举动，饶是敖天在那里不停地说着话，不停地想办法，想要将轩辕熠的灵魂给抓住，奈何，什么都抓不住。
他不知道凤灵玄到底是用的什么剑，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这一剑刺下去，断魂毁魄，若是后面不想办法，轩辕熠可能会就此消失于天地间。
这太过于残酷了，敖天都接受不了，他像看疯子一样地看着凤灵玄，满目责备。
凤灵玄却似是没有看到他般，根本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
这都什么破事？敖天低声地咒骂。
刚抬头，又见着凤灵玄将方才刺过轩辕熠胸膛的剑，反手往自己的身上刺去。
真是疯了！敖天脸色顿变，在大脑反应过来之前，人已经扑了过去，用力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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