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那种内向的，腼腆的气质消失了，脸上带着一丝自嘲的笑意：“能活得那么滋润，还算不亏，不是吗？”/p
这么说的飞岚，是想到了自己吗？/p
明明在她这个外人的眼里，他们四个的关系非常好，铁到旁人无法插足，飞岚却是这么看自己的……/p
为什么他会这么想呢？/p
文一一纠结时，另一边似乎已经结束了，法尔轻快地走了过来：“搞定……你们这边还没说完吗？”/p
“已经没事了。”飞岚含糊回答。/p
“是吗？”法尔走到了文一一面前，弯下腰笑了起来，“可是这里还有人一脸不高兴不是吗？”/p
“我们一定帮那种人吗？”/p
“都是为了钱，没办法嘛。”法尔思考了片刻回答，“要帮这边也不是不行，你替那个大叔把佣金付了就可以哦。”/p
如果说是蓝星，看到一个女孩被拐时掏一万八能把这女孩救回来，文一一肯定二话不说就把钱给了。/p
可是这里她根本没有钱。/p
“如果想要很快赚钱的话，也不是没有办法哦。”法尔看着文一一，似乎很好心的提议，“只要愿意打开双腿，这些钱几天就能赚到了吧……这里最近有很多佣兵，搞不好会和旅店一样溢价呢。”/p
文一一猛地抬起头，怔怔的看着法尔的脸。/p
他并不觉得自己说了多么过分的话，脸上的表情也是一如既往的轻松愉快，金色的双眼像黄金，像是太阳，唯独不像是人类。/p
法尔凑近了文一一：“哭了啊？”/p
文一一这才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眼泪涌了出来。/p
她觉得有些难过，并不是因为被法尔这么说，只是因为一种自己也不明白的理由。/p
“好啦好啦，别害怕。”法尔拍了拍文一一的肩膀，重新站直，“我又没有真的要你那么做，只要你闭嘴就好啦。”/p
“我没害怕。”文一一用力擦掉眼泪，摇了摇头，“我只是……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想的。”/p
法尔叉腰，鼓着脸把自己的刘海吹起来：“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p
“我自己都做不到的事，却希望你们能做到……对不起。”/p
“诶？”法尔睁大眼，“认真的吗？你真的在对我道歉？”/p
“嗯。”文一一闷声回答。/p
“我刚才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法尔手撑在耳边，故意靠近文一一，“大声点。”/p
“对不起。”文一一吸了吸鼻子，“我自己都挣不到钱，还要求比我小的你们……我不会再这么做了。”/p
“唔……”法尔抓了抓头发，沉默了片刻之后，罕见的解释，“其实事实没有你想的那么糟。”/p
文一一红着眼眶瞅法尔。/p
“他们家的经济条件不好，结婚之后反而会更辛苦，”法尔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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