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然而却未曾向他禀报过我会回去,所以羁准备逃走。”
子家羁是昭公的重臣,然而在他逃亡国外后,季氏便以子家羁在鲁国无后,旁支无法继承子家氏主脉为由,剥夺了他在国内的封地。
而孟氏与叔孙氏对此,也保持了沉默,子家氏的势力由此受到了沉重打击。
虽然鲁定公这些年一直有意扶立子家氏这样忠心于公室的家族,但他手中掌握的权力毕竟还是太小,因此子家氏的衰落几乎已经不可避免。
而因为有着子家羁流亡和子家氏封地被剥夺的两重仇怨摆在前面,所以子家氏向来是在公室与三桓的斗争中,两只脚基本死死的站在了鲁侯这一边。
现在孟氏既不救叔孙氏,也不救子家氏和荣氏,他们打的是什么算盘,鲁侯心里自然和明镜一样。
想到这里,鲁侯心里忍不住暗自叹息。
“看来从今往后,鲁国的国政,恐怕要落在孟氏手中了吧?”
他转过身来,望向宰予,发现他也在注视着城东的孟氏之军。
此时,他也终于可以确定宰予的身份了。
他开口问道:“宰子,接下来,应该是要退往上东门防御吧?”
谁知宰予闻言,只是开口道:“下臣现有上中下三略,只是不知道君上您打算采用哪一个了。”
鲁侯闻言一愣。
他还从未想过,宰予居然会询问他的意见。
鲁侯问道:“宰子快快请讲。”
宰予道:“眼下曲阜形势不明,城内烽烟四起,您若是担心短时间内无法安定大局,可采下略,由我率菟裘甲士在前开道,护送您前往上东门外孟氏居所避难。”
“这……”
鲁侯微微愣神。
宰予居然不是孟氏的人?
难道鲁国真的又出了个公忠体国的大夫?
他连忙追问道:“中略则何如?”
宰予道:“若采中略,当往沿街道向城北突围。城北有某诸大夫之军与郕邑徒卒驻扎,且远离官署、集市,所以乱党力量不强。途中虽然会遭遇一些战斗,但下臣依旧有信心护您周全。”
“上略呢?”
“若取上略,下臣为御者,君上执弓矢,途经棘下,与荣氏、子家氏及两军忠义之士合流后,再一路向南门外冲杀。”
宰予的这些话都只说了半句,但鲁侯却听了个通透。
从危险性来看,下略最安全,中略其次,上略则约等于玩命。
但从收益来看,下略虽然暂时能保命,但就孟氏目前的表现来看,如果落在他们的手里,弄不好就要整出什么幺蛾子。
鲁侯的小命都被孟氏捏在手里,那还不得是孟氏说什么就是什么?
鲁侯要是不答应,孟氏直接手起刀落把他咔嚓了,然后再把罪名全都推到阳虎头上,谁也没办法说他们半个不是。
这样一来,倒了季氏,来了孟氏。
对于鲁侯而言,这就是哪一坨更臭的问题,实在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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