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八十三回问就里未雨绸缪,生疑虑坐立难安_嫁姐(姐弟骨科、1V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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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知方嗓门太大,吓得疾驰的马儿嘶鸣两声,险些尥蹶子。

  谢知真忙不迭拉他坐回去,一只玉手捂住他的唇,轻声道:“阿堂,你冷静些。”

  冷静?这让他怎么冷静?

  谢知方双目喷火,正打算一五一十问个清楚,后知后觉地感受到她手心的触感。

  玉软云娇,香嫩非常。

  昏暗的马车中,国色天香的容颜泛着含蓄却动人的光泽,她和他挨得极近,素手日日用牛乳浸泡,养得如酥如酪,就这么贴在他唇边,亲近得好像稍微翘一翘嘴唇,便能尽情舔吻狎玩。

  谢知方的思绪卡了一下壳,就连怒气也散成一片一片,聚不成个气候。

  他勉强控制住情绪,“唔唔”两声,将手里的信笺抖得“哗啦哗啦”响,催促她给个解释。

  “这封信是在太子宫中整妆的时候,一名宫女悄悄递与我的,我并没有打开看,因此也不知道上面写了甚么内容。”谢知真说话不急不缓,透着一如既往的沉静和大方,有效地安抚了弟弟的情绪。

  她见他消停下来,便将手收了回去,微微歪头,鬓间水滴状的宝石流苏轻轻晃动,荡出潋滟的流光。

  “哦……”谢知方被她这副模样惑住,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一想到舌头舔过的地方残存着她的味道,浑身的血都烧起来。

  谢知真挪过来,凑着他的手看向信笺,问:“六殿下都说了些甚么?”

  她光明磊落,自问事无不可对人言,因此在弟弟面前表现出纯然的好奇。

  谢知方回过神,连忙将信笺揉成一团,想了想仍然不解恨,摘掉灯罩放在烛火边烧了个干净,冷声道:“左不过是巧言令色,装傻卖惨,没甚么好看的!”

  他的语气硬梆梆的,脸色也很难看:“姐姐以前见过他?”

  季温瑜在信上依旧保持着统一的说辞,先是言辞恳切地感谢了谢知真的救命之恩,紧接着便坦白了自己的身份,说起凄惨可怜的身世,表达了渴望博得父皇重视的心情和不得不对她有所保留的愧疚,打得好一手同情牌。

  谢知方不是个傻子,这会儿已经回过味儿来,明白季温瑜方才宴席上所言并非全然的构陷,而是真假参半,有的放矢。

  可问题是,他是怎么在自己的严防死守之下,接近姐姐的呢?

  谢知真微微点头。

  “甚么时候的事?”谢知方心里“咯噔”一声,面孔板得严肃。

  谢知真一五一十地回答:“随大舅舅从临安回长安时,有天夜里,他身受重伤,自水中爬到客船上,恰好被我撞见。”

  “……”谢知方气得咬紧后槽牙。

  就那么几天……他就离开了那么几天!

  耐着性子听姐姐解释了几句当时的情况,待知道季温瑜编出一套说辞,避开所有下仆,和她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时,谢知方又产生跳脚的冲动。

  “姐姐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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