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一顿饭吃下来，两人就变成了忘年之交。
莫雷五十来岁，比叶晨年长二十岁。
“你是农益发银行的信贷审核员？”
“呵呵！”
叶晨自然没有说实话，朝着莫雷笑着。
他这个老板的身价，是不可能对别人说的。
“我听说！农益发银行历史悠久！已经存在几千年了！不同历史时期，它以不同形式存在！在解放前，叫‘钱庄’。新社会后，资本在民间流传，帮助需要帮助的人。后来！政策变了，就公开开银行了。之前！叫农发银行！”
莫雷说道。
“你对我们农益发银行的历史还很了解啊？”
“对了？为什么改名叫农益发银行呢？”莫雷问道。
“这个？”
“一定有原因！”
“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因为！那个？……”
“说！”莫雷急了，追问道。
他的老脾气又犯了，要是叶晨再吞吞吐吐，他要发“老板脾气”了。
强势的人就这样：不能拂了他的意。
“我们农益发银行是一个私人银行，而且是独资。”
“这个我知道！说重点！”
“我们农益发银行以前叫‘农发银行’，这不是？有人告我们，说我们的名字侵权了！”
“怎么侵权了？”莫雷一听，当场就来气。
这不明摆着？别人欺负人？
欺负你农发银行？
“别人注册银行的名字很多，就跟注册商标一样，把相关的名字都注册了。所以！我们农发银行就犯忌讳了！……”
“怎么犯忌讳了？”
“我们农发银行的‘农发’二字，都被人注册了。这不？只好在中间加个‘益’字！”
“这？没有道理啊？”
“其实！我们是可以通过法律途径来解决的，不需要改名字。但是！那是很麻烦的事。”
“麻烦？这事能嫌麻烦？这不是？人家欺负你？你能让人家欺负？”
“我们也知道别人欺负！这不？让他们欺负吧！让其成为‘既定事实’，说明他们欺负过我们？”
“这？”莫雷很不理解。
叶晨这才解释道：“这些都不重要，关键地问题是：我们农益发银行发展太快，影响了他们的业务发展。更主要地是……”
“是什么？”
“我们农益发银行的内部规定，严重影响了其他银行内部工作人员……”
“此话怎讲？”
“我们农益发银行有一套完整的惩治内部工作人员的法子，结果传出来了，其他银行都来效仿。因此！严重影响了银行内部那些蛀虫的生存。因此！这些蛀虫嫉恨死了我们农益发银行，他们就想一切办法来收拾我们！”
“哦？”
叶晨就把银行内部那些潜规则等等大概地说了一下。
“哦？”莫雷点头道：“是啊！这是事实！如果不整治的话？这样地银行不倒闭才怪？”
“明明是好事！对银行业有好处！”
“可你得罪了那些蛀虫啊？”
“是是是！”叶晨应道：“没有办法！我们农益发银行就是靠内部整治才发展起来的！蛀虫！一个不留！”
“你？你不是一个简单地信贷审核员！”
“呵呵呵！”
“我听说！农益发银行的老板，人人都可以做！关键是！只要你有人品。就跟米国的头一样，人人都可以去竞选。你？不会是农益发银行的老板吧？”
“莫兄有一个农益发银行的老板兄弟，难道不好么？”
“哈哈哈！喝酒！喝酒！”
莫雷大笑着端起酒杯，邀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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