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走了出来:“你他妈眼瞎闯红灯?幸好老子及时踩了刹车打方向盘,你……”/p
车主注意到了地上散落的两支笔。/p
“你是去考试的?”车主愣了愣。/p
“嗯,抱歉,刚刚有点心急。”迟应拍掉身上的灰,半垂着眸子,准备往回走。/p
“哎!我这有笔!”车主喊。/p
迟应头也没回,淡淡说:“来不及了,谢谢。”/p
说着,他重新拿出铜镜:“陛下啊,你说,如果任务失败,是怪你还是怪这列火车?”/p
半晌没有答复。/p
“陛下?”迟应意识到了不对,“能听到吗?”/p
他尝试连接,可铜镜没有分毫动静。/p
“你身子有没有事啊!”司机还在后面喊,迟应却顾不上了,甚至暂时忘记了考试。/p
如果铜镜坏了,考七百五又有什么用?/p
他急匆匆回了家,盯着铜镜折磨半天,却找不出一丁点裂痕,甚至连划痕也没有。/p
连到底是哪坏了都找不到。/p
他又跑了许多修理店,店主见有人拿着铜镜来修,都像看了神经病似的,即便如此,一直等到晚上,铜镜还是没有一点反应。/p
迟应没有任何办法,面对班主任对他为什么不来考试的质问,他只回睡过了,没起床。/p
屋内的气氛格外压抑,他已经许久没有觉得这样安静过。/p
他租的房子很小,就像个普通的宾馆,但被他收拾得倒是整洁,这么闷的环境里,空气却一点也不潮,甚至被褥还有点太阳刚晒过的味道。/p
也好……他想,就算真的从此断了联系,他俩现在也没有互换,一切生活都是正常的,有什么好担心?/p
这么一想,不过是失去了一个即将成为朋友的人罢了。/p
他强迫自己释然,把铜镜放在桌角,不再去想这个事。/p
迟应洗了个澡出来,用毛巾把头发擦干,身上裹着浴巾,闲着无聊又看了会之前的错题,尽力把这两个月的记忆忘掉,等到头发完全干了,他才准备穿好衣服上床睡觉。/p
窗外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微风吹得窗帘时不时摆动,迟应光着上半身,摘下眼镜坐在床侧,刚准备穿上衣服钻进被窝,一偏头却陡然愣住。/p
本来平坦着的被子不知何时突然鼓了个小山丘似的包,甚至还蠕动了一下。床头的灯还开着,但已经被迟应调成了最暗的亮度,朦朦胧胧的灯光下更显诡异。/p
他被子里……有个人。/p
一个人孤单寂寥地生活了那么多年,突然床上多了个人,那一瞬间,迟应还以为他又穿过去了。可周遭环境都是明晃晃的现代建筑,未曾变动,总不能朝廷那能跨时空往他床上塞人吧?/p
迟应顿了片刻,试探性想用手拍一下鼓起来的小山丘。/p
然而就在这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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