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海忘君背德,罔畏天命,阴怀二心,输款奴夷,已未征奴之役,密教帅臣,观变向背,卒致全帅投奴,流丑四海。
王人之来我国,拘囚羁絷,不啻牢狴。
皇敕屡降,无意济师,使我三韩礼仪之邦,不免夷狄禽战之归,痛心疾首。”
宦官念着教书,唐清安听的聚精会神。
首先重述了两国君臣之义,然后直接不在认可广海君的年号,又把广海君对上朝蛇鼠两端的事告知,最后强调广海君作为作为对朝鲜的危害云云。
“善,我会上疏朝廷,把朝鲜国主之教书,传回国内。”
唐清安并没有多言。
现在朝廷官员人心不定,各地都还没有反应,急的又不是他,心底有危机的也不是他。
现在还没到自己旗帜鲜明支持朝鲜新的国主的时候,没必要得罪朝鲜复杂的派系。
不论是熟人金瑬,李贵,还是申景禛,李曙,甚至强硬派沈器远等,都对金州将军的表现颇为满意。
并没有推诿前番的承诺,而是利索的答应,同时也没有居功倨傲,在朝鲜指指点点。
公式化的应对完,唐清安没有留念,离开了朝鲜王宫,准备回镇江。
“接下来朝鲜会很乱。”
登船时,谢友成和陶杰前来送行。
陶杰也是生员,落入蛮族境内没有逃出来,后来被谢友成所救,跟着谢友成一起为金州奔走。
才干精绝,辽阳那名重要的人士,就是他按照将军的吩咐去联络上的。
金州敢裁军,那名辽阳的人,所传递回来的消息也是主要原因之一。
“朝鲜新国主登位极快,朝鲜各地都还没来得及反应,如果能继续平稳下去,应该无碍。”
谢友成以为将军担心朝鲜政权更替,会导致前番朝鲜应承的事情有变。
唐清安摇了摇头。
他不担心这个,朝鲜虽小,派系太多了,且斗争残酷没有余地,因此不会有人主动得罪他的。
“我预计还会有人找你们,你们静观其变,不过有一事你们要放在心里。”
“请将军吩咐。”
“我要朝鲜每年供应我一万斤人参,价格且要低,就按照大周立朝之初的价格吧。”
谢友成和陶杰皆面色犹豫起来。
大周立朝时的参价才一钱五分一斤,原来有上党和辽东两处产地,随着山西上党参源枯竭,山西商人也都跑去了辽东采参。
本来物以稀为贵,前些年蛮族崛起后,互市断绝,那就越发的贵了,一日一个价。
且国内大夫重视人参的疗效,只要看病就用人参,病人吃了人参,就算是死了也不后悔,只会觉得那是因为自己没有去买更好的人参。
这番情景下,国内的参价从十年前的七八两,已经陡升到二三十两,就算如此还有市无价。
唐清安知道此事有些为难,不过却没有松口。
一年一万斤朝鲜人参,能为他带来丰厚的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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