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身不由己,小姐责怪我是对的,我卢佑宁无用至极,连自己的未婚妻都保不住。”
殷绮梅嘴角抽筋:“都过去了,缘分浅淡,咱们各走各的路,不要互相耽误牵扯才好。”
卢佑宁喉结微哽,惨笑一声,突然激动:“耽误?牵扯?难道小姐以为我卢某是那等不知廉耻,只图快活苟合的人吗?”
“你既然拎得清,那你还来干嘛?”殷绮梅莫名其妙的被卢佑宁带动情绪,也有点想哭。
“身子不过是一具臭皮囊,拘禁得了身,却拘禁不了心,我只想说,我心中的妻子只有殷小姐一人,只要小姐心里有我半分,我愿终身不娶!”卢佑宁字字铿锵。
殷绮梅垂眸,头疼,好心劝慰:“我听闻,你与范家姑娘已经在议亲了,你不要犯糊涂。”
卢佑宁望着她粉红的腮,心里一阵阵柔软凄凉:“我已要启程远行,这世上除了我自己,除了你,谁也不能控制我。”
“我与你实话实说,当初你我议亲,我对你没有男女之情,一切听从父母命,嫁给你已经是高攀,你还是个难得的良配,我……是得过且过,所以你不必如此。”殷绮梅脸上发烫,有些心虚和愧疚。
卢佑宁却对她展颜一笑,好似松风吹雪:“小姐备受你爹娘宠爱,若你不愿,他们怎会逼你,你还是同意了,不是吗?你心里认同我是良配,这便够了,此萧赠与小姐,我告辞了,希望你能过的幸福,多多保护自己,多多珍重。”
待他回来之时,便是他要守护她之时。
说完,卢佑宁咬牙转身,不再留恋,把萧放在地上,恪守男女之间的礼数,极绅士高雅的离去,衣决飘飘。
殷绮梅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耳朵,低头心思复杂,在石凳上坐了许久,才过去蹲下捡起洞萧。
结果刚握住,萧边出现一对儿小厮的靴子,抬头看去。
逆光下小厮金斗笑的奸滑令人发寒,春露、蜜儿、醉珊等丫头站在他身后面露担忧。
“姨奶奶,大爷要回去了,在前面等您呢,这等金贵的好东西让奴才为您拿着吧?”
“不必了。”殷绮梅挖了他一眼,径直往前走,刚好路过一处回廊,两旁有池塘,她顺手就把洞萧扔进水里。
“噗咚——”洞萧入水下沉。
金斗眼珠子都要冒出来了,她、她她她就这么扔了?自己怎么和大爷交代?
“怎么?你要喜欢,你自己捞上来,赏你了。”殷绮梅细柔柔的嗓音,配上一张娇嫩妖艳饱满的脸蛋,莫名有种威慑阴森感,唬的金斗忙低头不敢吭声,快走几步在前面引路。
走了半盏茶的功夫,看见薛容礼阴沉着脸站在那里,铜坠儿、玉锄、银称三个小厮也在旁打着遮阳纸伞,小心翼翼的伺候着。
金斗忙跑过去,附耳跟薛容礼说了几句话,薛容礼下巴更加紧绷,听到金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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