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姨奶奶把洞萧随手丢进池塘里去了。”才缓和了些,看向殷绮梅的眼底神色中有些怪异和探疑。
殷绮梅把粉纱帛盖在头顶,娇憨可爱,全当做防晒服披着,拿出手绢给薛容礼擦汗,柔声细语:“大爷,看您都出汗了,咱们快回去吧。”
薛容礼眼瞳幽暗深邃,看的殷绮梅觉得背后发凉,搂过她的腰:“走吧。”
然而走至前院,入眼便是薛容简在与卢佑宁告别,卢佑宁竟然还没走?
察觉到殷绮梅身子微僵,薛容礼笑意消散,大手狠狠一掐,在她耳尖处阴森森道:“刚刚互诉衷肠不够,看见你的旧情郎,又走不动路了?”
殷绮梅疼的冷汗都出来了,她迅速冷静,装作听不懂的样子,抱住薛容礼,踮脚抬头,费劲儿的亲了薛容礼下巴一口,甜甜撒娇:“大爷,我被您灌了好多酒,腿软,可走不动了么,爷抱我走吧?”
“……”薛容礼眉梢一挑,暗道“算你识相!”,打横抱起殷绮梅。
殷绮梅恨不得自己三百斤,累不死他丫挺的!
心里虽然这么想,动作却分外妖娆的以藕臂勾缠上薛容礼的脖子,酥胸挨挨蹭蹭,在男人的唇上舔了一口,翘起小腿活泼的晃了晃。
薛容礼瞬间下腹紧绷,硬的要炸开。
两人走近,薛容简惊愕在原地,恍惚才发现,自家大哥真的是抱着小妾出来了。
卢佑宁更是脸色灰败,对薛容简抱拳后,急匆匆的夺路而逃。
“三弟留步。”薛容礼丢下一句话,抱着殷绮梅上了轿撵。
紫东来院,上房正寝。
千工拔步大宝榻发出细微嘎吱嘎吱的声响,被褥一片凌乱,大红莲花鸳鸯戏水的香艳裹胸被丢出去,落在地上与被撕坏了的艳色衣裙融为一体。
薛容礼覆压在殷绮梅身上律动,大手握着快要丰盈的握不住的牛奶酥团乳儿,宽肩阔背肌肉隆起,腰臀一次次深弓顶捣,鼻息粗重滚烫,埋头深吸啃咬殷绮梅的雪白纤长的玉颈,精悍有力的狼腰不知疲惫的摇晃,两条鲜润粉白的婀娜长玉腿攀在男人强壮劲瘦的腰窝后。
“啪啪啪啪……”
“啊……哼嘤啊啊啊……”钗横鬓乱妆容残冶的殷绮梅顺从生理上的反应扬起下巴任由男人在她的颈子上吸出一颗颗紫红吻痕,她的脖子上还戴着那串金丝玛瑙璎珞项链,盘恒高髻也没拆卸歪歪扭扭,花钿掉了一床,这副床笫间仓促被男人蹂躏侵犯的凌乱模样,反而更诱人,何况她还发出令男人神魂荡漾的娇啼嗲喊。
适才,本来他们进了正寝,殷绮梅服侍薛容礼更衣,刚脱了外袍就被薛容礼抱起来扔到床上,接着就被压了。薛容礼又急又快,像是要证明什么似的,撕了殷绮梅的衣裙,火一样的占有欲和强势霸道的举动点燃了殷绮梅的性欲,没错,性欲。
“啪啪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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